士兵们尴尬地吞咽喉咙,窘迫地捏了捏手中扬起的刀剑,有些无所适从,原来他们破坏了皇上,一场旖旎的鸳鸯戏水。 萧景煜却并不慌张,看着瞬速变得热闹的营帐,饶有兴味地说道:“你们是想参与我的游戏吗?” 侍卫们齐齐地缩了缩脖子,他们哪里敢瞎凑合。 “既然,各位不想加入游戏,那就辛苦大家,给我守好门,别让别人进来喽!”萧景煜的凤眸言笑浅浅,语调中带着一丝小小戏谑。 萧景煜不动声色地化解了一场尴尬。 耶合华亲眼目睹此场景震惊无比,韩卿不是伺候皇帝洗澡吗? 怎么,被萧景煜反压在身下,他正想着上前直接救出皇姐夫。 韩卿这时转头,暗暗地冲耶合华摇了摇头,偷偷地给他打了一个按时行事的眼色。 耶合华刚想收回跨出的步子,一道灼烈的视线,顺着韩卿的视线,聚焦在他脸上。 那是一道来自肉食动物扞卫猎物的敏感视线,戒备中带着浓重的侵略,与主人亲和友善的脸极不相衬。 耶合华不知怎的,心中被激起一阵血气和愤怒,脑子一热差点上去搏斗! 萧景煜看着那个年轻小兵,微扬起挑衅的下颚,以及毫不退缩的目光,有意思的勾起唇角。 呐!是只出生不怕虎的牛犊,勇气真是可嘉。 侍卫们齐齐地把长剑收回剑鞘,推了一把发楞地耶合华。 耶合华理智回到体内,看了一眼处于弱势的韩卿,按奈住担心,心情复杂地跟随着侍卫们出去,重新守卫在门口。 萧景煜把视线,重新放回到小兵身上,笑眯眯地继续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耽误了就浪费了。” 韩卿强颜欢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萧景煜究竟是是故意还是有意,一直故意掐着他的手腕上的命门。 韩卿现下不敢轻举妄动,恐再次引起账外侍卫的注意,萧景煜仿佛吃透他的弱点,越发的放肆。 耶合华不曾经历过云雨,但是从帐内朦朦胧胧中传出压抑呻吟,从侍卫们不怀好意笑容的背后,知晓了残忍真相。 他听着里面的声音,越发站立难挨,无比地担心韩卿的处境,恨不得立刻冲进去。 可是,理智告诉他若是闯进屋里,恐怕会打草惊蛇,两人恐怕都完了,这种矛盾的心情交织在一起许久。 但,凭什么他能安然无恙,皇姐夫要遭罪!况且,皇姐夫武功高强,自己活着离开不成问题。 他头一次,怨恨起自己的无用,只能在外头傻等! 直到后半夜,守卫的人换了两轮,韩卿才披头散发,步履有些狼狈地掀开帘子出来,他细长的眼里带着湿润的屈辱。 耶合华满肚子的疑惑待问,可是面对韩卿难看极了的面容,立刻噤若寒蝉。 韩卿僵硬地挺直脊背,拉着耶合华,在众侍卫的视线下,不声不响地往外,急急走去。 耶合华的手被他掐出深印,也不敢言说,直到身边没人后,韩卿才虚弱地说道:“带我回去。” 耶合华发现自己手掌黏腻,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手掌,借着昏暗的光芒,看清楚那是新鲜的血迹,是韩卿身上的。 耶合华不禁急抬起他的手,问道:“皇姐夫,你受伤了?” 韩卿眉眼间的疲惫无限,对他简单的解释说道:“不是我的血,那皇帝的屋子里点着软功散,我的功力被暂时地压制了,你快带我回去。” “嗯。”耶合华满心疑惑,半蹲下身子,韩卿趴在他坚实的背上,主动揽上他的脖子。 现下,正是深夜,牧云军困倦的打着瞌睡,耶合华脚下一运劲,轻点树干,脚下掠过牧云守卫,轻松地离开牧云军营,越过两军戒备线,回到北寒阵地。 “皇姐夫,那狗皇帝是不是被你……”耶合华松了一口气,发觉有滚烫的水滴默默地砸进脖子里,迟疑地刚问出口,就被韩卿打断话语。 “别问那么多,记住今天回去这事要烂在肚子里,别跟任何人都不能说。” 韩卿吃了个无处诉说的闷亏,心情正不好着,(当然那狗皇帝付出代价比他更大)没好气地命令说道。 “嘿!那狗皇帝到底怎么了?”韩卿越隐瞒,耶合华越发好奇,他们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