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汉人是自己打架,不做灭绝汉人的坏事,胡人南下的时候烧杀抢掠,可不会讲究情分,尽情的奴役虐杀我们汉人。”莫相离把萧景煜的话重复了一遍。 韩卿并没有否认这一点,不慌不忙地回答说道:“我作战时候,可没虐杀普通的汉人,两国交战伤亡必不可少。这笔冤枉帐可不能,平白无故地扣在我头上。 我当初投到北寒,这其中的前因后果你又可知道?”韩卿在跟同为汉人的牧云作战时,手段的确仁慈许多。 莫相离看着韩卿纯挚地眼睛,问道:“为何?” 韩卿拢了拢袖子,眼睛看着那杯渐渐凉了的茶,说道:“当初我从军风青,因故被害,杀人后逃出军队。 我本想投诚木宛国,可木宛跟牧云关系交好,以后少不得来往,这是我所不喜。 我不投靠更主要的原因,是木宛皇室内部互相残杀,且继任君主并没有贤明之相。一个连内部都不团结的国家,何以有让天下团结的能力。 所以,我当时选择一支地方流民阻织的起义军,我观那汉人领头在当地的威望不错,并且有些本领便投诚了。 可是当我们前去打仗之时,才得知这支军队高层其实为胡人,他们任用汉人平天下的谎言,在当地招兵买马。 当时很多汉人知道真相,纷纷要造反,胡人的高层不得已出面镇压,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北寒婧。 你可知道她说了什么话,让本来愤怒被欺瞒的汉人,留下来甘愿抛弃汉人的大义为她效力?” 韩卿抬起眼睛,反问莫相离道。 莫相离摇摇头,但是她预感,哥哥恐怕不会留下牧云了。 韩卿眼里带着无比的平静,继续说道:“那时得知真相的汉人举着武器要造反,我在兵中暗中不动,静观其变。 北寒婧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胡人兵马,围阻汉人,等到汉人平静下来后,她首先第一句话是道歉,用汉人名义招募兵马欺瞒大家。 当然,汉人不会因为她这一句话而平息愤怒。 北寒婧的第二句话是:今天如果想要走的人,她绝对不会阻拦,并且奉上这月的双倍粮饷,以表示歉意。 汉人自然不相信她鬼话,谁知道会不会汉人一出来就被杀害。 双方僵持着,谁都没有动作,北寒婧说了第三段话:她虽然是胡人,而我们是汉人,但是她保证如果这次真心留下来的人,绝对会像对待胡人一样对待汉人,让失去家园的汉人在这安居乐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