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之澄杏眸睁大了一些,潋滟的水色翻涌着,很快便沁出几缕天真懵懂的笑意来,“我不知道,但是你可以教我呀......!” 陆寒喉头一动,身子绷得更紧了些,甚至连额角也渗出了一层薄汗,黢黑的眸底皆是隐忍和克制的情绪。 可顾之澄却抬着嫩生生的小脸,眼尾微红,愈发显得娇艳欲滴,往日里清纯天真又干净的气质里,多了股微醺之后才有的媚意。 大片的纯净与那一小搓媚色相撞出摄人心魄的美丽,勾得陆寒的眸子暗了又暗,嗓音喑哑得不像话。 “日后臣会教陛下的......” 然而顾之澄却不依不饶,抬起小手揽住他的脖颈,哼哼唧唧喘着热气说道:“唔......你现在就可以教我呀......哼!你是不是不想教我,故意寻个由头搪塞过去。” 陆寒:......醉酒了思维还这么清晰,这小东西绝不是一般的磨人。 快要抑制不住的热焰从腹下传来,陆寒咬牙抵抗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邀请,头一回发现,原来想要做坐怀不乱的圣人是如此之难。 再等等...... 只要再等一段时日,便可以了...... 陆寒眸子微红,一遍又一遍地告诫着自个儿,要守礼,不逾矩。 可顾之澄的小手却极不安分,摸摸他的喉结,而一无所知眼神又迷离而懵懂望着他,小手还想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挪。 陆寒自然是紧紧钳住了她的小手,不许她再乱摸。 可手被钳住了,脚还能动。 顾之澄又不安分地抬抬脚,只好脚尖落在了陆寒的...... 陆寒浑身愈发僵直,几乎是绷住了全身的肌肉,才将快要溢出来的喟叹憋了回去。 他的脸色自然也变得死沉,翻身直接将顾之澄的两只小脚脚也用他的大长腿压住了,看她还如何乱动。 不过顾之澄还是可以乱动,她又继续不安分地扭起了又轻又软的身子,仿佛没有骨头似的,直往陆寒身上贴。 陆寒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瞳眸微眯,极危险地看向了顾之澄。 这小东西......她知道自个儿在做什么吗?! 很明显......是不知道的。 顾之澄整个身子都被陆寒紧紧箍在怀里,再也动弹不得后,便无奈而可惜地砸了咂嘴,蹙着眉尖沉沉睡去了。 而陆寒却可怜得很,憋了一晚上,难受得快要爆炸,又不敢松手怕她乱动,只能忍着手脚发麻,腰酸背痛,在心中默默咒骂了劝顾之澄喝酒的大臣们一万遍。 没事,再忍一段时日,等大婚之后,他定要好好教教她,到底如何才能生个大胖仔仔出来。 到时候......就算是她求饶也绝不会放过她。 谁让她今日让他如此不上不下的难受...... ...... 翌日。 顾之澄头重脚轻的醒来,发觉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被解开了,正躺在香软的衾被里,而她昨晚似乎抱着睡了一晚上的陆寒,却不见了踪影。 钱彩月听到她醒来的动静,端着的红木托盘上放着青玉琉璃小杯盏,走进来莞尔一笑道:“陛下,摄政王说您宿醉方醒,不急着起身,饮了这盏醒酒茶再睡一会儿罢?” 顾之澄小脸一红,脑子里还残留着一些昨夜吃醉酒耍酒疯的画面,好似脚尖触到了......现在想起来都惹得她觉得脚尖酥酥麻麻的,几乎不是自个儿的了。 钱彩月望着顾之澄的薄颊透红,美得不可方物,青春娇美的容颜总是让人心情也跟着变好,于是也抿起唇跟着笑道:“陛下,您快些喝吧,免得茶凉了......” 顾之澄轻点了点头,饮下茶后,又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陆寒还是没来她的寝殿,但传了话,说是他出宫办事去了,待晚上再进宫来看她。 虽然晚上宫里已经落钥了,但钱彩月知道,摄政王自然有的是法子进宫来。 陛下与摄政王感情甚笃,蜜里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