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太祖养着西平王,是想要他能够成为吾等挡着外头的【兵】。” 书房内,赵祯正同包拯二人对弈,只不过他们面前摆放着的却并非是围棋,而是象棋,赵祯手中拿着的正是一炮,隔着包拯的【兵】遥遥对准【相】“却不料,这兵养大了……却想要成为旁人的炮架。” 包拯面色淡淡,他挪动自己的【车】后退一步,以相持的姿态威胁着赵祯的炮,使之不敢轻易动,“兵不好用,换一便是。” “包卿所言极是。”赵祯叹道“只区区一兵,不足以挂,怕就怕执棋的那人,手上还有旁的棋子。” “左不过……” “水来土挡” “兵来将挡。” “将军。” 二人相视一笑,旁观的王旦亦是抚须,夏安然默默坐在一旁观棋,片刻后便听赵祯提起“此役倒是有两少年郎很是出彩。” “臣亦是知晓,曹将军那是夸了又夸。”王旦笑曰“其一便是陛下的武状元,白玉堂是也,听闻便是他于箭雨之中擒获贼子,竟毫发无伤。” “听闻这位郎君还是王爷的学生?” 包拯将探寻的目光投向了夏安然,后者却在把玩手中折扇,听闻问询后淡淡否认道“本王曾指点一二,也不曾行饮茶行礼,谈不上学生与否。” 他顿了顿,忽做想起什么的模样“但要说学生的话,当是陛下的学生呢。” 无论文武,一甲都是天子门生,没毛病。 夏安然这一说,气氛便稍稍有几分古怪,赵祯却是一脸畅快“泽琰确实干的漂亮,曹将军的书信上头那是夸了又夸,对了,还有另一年轻人,资质亦是极其出众?我记得他名唤狄……” “狄青。”王旦轻声补全。“以罪籍刺充军者,今岁方及冠。” “对,正是这小郎,曹将军信中书此郎君骑射功夫了得,他便是于战中连射数箭,破党项王旗,党项气势打落。”赵祯有些兴奋得说道。“真真英雄出少年,未来可期也。” 夏安然默默看了得甩起尾巴的大哥,只轻轻说一句“二位还需要多磨练,陛下还是莫要升的太快为好。” 历史上狄青最后有那般结局,未必不是和太过顺遂导致的心性脆弱有关。但凡少年成名的将领多少都会有这般问题,只不过有人能跨过去,有人却没能跨罢了。 若是旁人这么说,赵祯定然会觉得扫兴,但是夏安然不一样,他身份多重,说出来的话在赵祯看来便是谦虚谨慎之态。 此时尚未有伤仲永一说,其作者如今不过垂髫,但是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却已经有了,当然也有不少教育学家于此分析一番,夏安然此时故事重提,让赵祯也不由敛下兴奋的心情,问道“那阿弟看,当如何赞之?” 他这话一说,场内几人便齐齐屏住了呼吸,无论身份也好,官职也罢,夏安然在此间都有没有说话的资本,赵祯这一问无疑是不恰当的,但是帝王问策,下头人自然不能说“我不能说”而拒绝回复。 便见这位平南王笑答“依制升职便可,我大宋兵制均有规划,且极为完善,若官家当真是喜欢,不若待到他们建功立业后,再加以厚赏。” 可。 赵祯点点头,表示进入下一个议题 “阿弟,”他的表情有八九分的复杂,一二分的心灾乐祸“你年岁也不小了,改娶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咳,标题党了一下,其实也差不多,毕竟他们以后就不能挂西夏的名字啦。 曹玮大大真的特别了不起,给他机会他绝对能把西夏打残。可惜死的早了些,那时候宋真的是进入了青黄不接阶段,才给了西夏机会呀。 玉皇大帝是真宗抬起来的,其实也不是刻意打压的太一神,但是玉帝替代了太一神的主宰地位,所以太一神自宋之后便销声匿迹啦,但是在仁宗时候还是有太一宫的,后来就逐渐没了。 其实就某种角度来说,挺可怕的,最高神渐渐被人间帝王扶持了个新神替代了其地位。所以在后来的神话中,总让人觉得玉皇大帝的地位特别虚……就是因为这个,他是帝王扶上去的神只。 PS:虽然是个冷知识但是,西王母不是玉帝的媳妇哦,严格来说他们是同级。 文中写得历史线都是真滴,作者君历史加工了下(搓搓手)文中的嘴炮……我,我尽力了,我是个不会骂人的软包子呜呜呜。 过年了,总该催一下婚,没有被催婚的年不是一个正常年。 但是作者君没有被催婚! 因为作者君重感冒,被勒令在家里头修养,就没见外人,过了个清静年。 不过就算见面我家里也不会来催婚啦,我家这方面还是比较开放的。 还是以感情为重。我家不婚主义者还挺多的,久而久之老人们就习惯了叭。 对了评论区有人问我月底能完结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