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正看着床铺,不知为何,白二少竟然有些莫名的赧然,他轻咳一声,解释“冬日……南方寒凉,还是莫要打地铺了。” 然后他对上了夏安然了然的眼眸。 不……我觉得夏弟的理解一定有哪里有问题,但是不知为何竟无从解释。 夏安然左右看看,将小篮子里头提出多多鹦,将兔皮和羊毛毯子做成的鸟窝放到了靠墙的枕边,然后他自觉脱下外衣露出寝衣就想要钻到了靠墙的那个被窝里头,但刚坐上床他就呆了呆,抬头问正站在小案边上的白锦羲“二少,你要睡哪边?” “夏弟唤我泽玿即可。”二人名字音同,叫起来总有几分麻烦,好在可以以兄弟相称,只是实则夏安然其实并未和他们兄弟结拜,如今称呼不过是图一时方便而已,既然现在熟悉了,倒不如表字想称来得方便“我里外皆可。被褥都是翻晒过的,夏弟不介意便好。” 夏安然点点头,他爬到了靠里那个,一边往里头钻一边问“泽玿……哪个玿?” 他刚把自己埋进了被窝,就看到熄灭灯火后的白锦羲也脱去了外衣,徐徐在他身侧躺下,听闻他的问题他似乎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在夏安然手上写下了这个字,屋内没开灯,白锦羲似乎忘记了夏安然是个普通人,虽有内力在身却不会用,他的视力也是在正常人的范围内。 但是这个模式其实在夏安然看来已经很习惯了。 在东汉,有时候他和曹纯之间有不方便用嘴说的词也是用手写的,乃至于二人还能通过捏手指交流。 这个身体似乎比他东汉的身体更敏感些,可能是曾经练武的关系,武者对于身体的掌握总比普通人要强上一些,故而白锦羲在他手掌上落下的一笔一划在他脑中串成字。 王召,玿。 “原来是这个字,是美玉的意思吗?”夏安然乖顺得让人将手放下,他在黑夜中和白锦羲聊天,被窝有点凉,他脚爪子蹬了蹬,决定明天一定要去买锡夫人,如果这里没有卖就自己打一个,在隆冬之前一定要有个锡夫人,在没有媳妇的时候,只有锡夫人能给他温暖啦。 他小小打了个哈欠,感觉今天困得特别早“泽玿可知这只小崽是什么品种?” “不是猫,当是山豹,或是猞猁。”他身边传来被褥嘻嘻索索的声音,是白锦羲钻进窝来的动静,只一会后,他便感觉到自己被另一人的气息所缠绕。 “我也猜是豹,猫崽这么大早就断奶了,而且它爪子好大,肉垫也很厚。”夏安然又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在被褥上头嗅了嗅,是太阳的味道,还有白锦羲身上的味道。 白锦羲和他同时回来的,能染上味道……嘿嘿嘿,他睡得这一条应当是白二少昨天睡得那一床吧。夏安然小小得用脸颊蹭了下,算是意思意思留下自己的味道。 宋代的床还不像后世明清时期的是封闭的架子床或者千工床,现在还是寻常的卧榻,其式样更类似现代的床具,没有封闭,左右都可下。 而且白锦羲的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