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齐全。 江且愿在江封身上看到了一些希望,她握紧手,激动的胡言乱语,“你仔细想,我要是想害她,会这么傻,用自己的账户给别人转钱吗?” 顿了顿,她又说,“何况,那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这么仔细分析起来。 似乎的确不合理。 所有的信息搅在脑海中,江封糊涂极了,分辨不出来到底谁说的话是真,他拿着电话,显得苦恼万分,只能先搪塞回去,“姑姑,我知道了,你说的,我会去求证,在得到结果前,你在里面一定要好好的。” “要快!”江且愿恨的快要哭了出来,“这里面,我实在待不下去!” 江封点头:“好,我知道了。” 白昼到深夜只是一眨眼的事情。 这一天太过忙碌,连什么时候天黑的他都没有发觉。 没走几步。 江封腿一软,坐在水泥楼梯上,昂贵的西裤沾上了灰也毫不在意,几辆小车子从面前驶过,带起一阵灰土,呛的他咳嗽了几声,随即淡然地掏出烟来抽。 白雾缭绕在面上。 熏的眼睛都疼。 许久后,江封迟钝地拿出手机,给梁涉川打去电话,他刚洗漱完走出来,走到阳台,关上门,隔绝了声音。 确保不会被绮岁听到看到,不会刺激到她,才接起电话。 江封一瞬间提起一口气,紧张地收拾情绪,“哥,你在忙吗?” “不忙。”透过门,窗帘虚掩着,梁涉川看到房间内绮岁正自己在给自己换药,身上那件透明轻薄的睡裙拉下了一半,露出肩头的伤口,以及光洁的脊背。 睡裙的款式很复杂。 后背没有布料,由很多条黑色系绳交织而成,如今被绮岁拉下来,绳子不再有规律,也不整齐,而是繁复的搅在一起。 将梁涉川的思绪也搅乱成麻。 电话中江封的声音自动削减了很多,变得模模糊糊,很不清晰,“哥,我有点事想跟你谈谈。” 他不是含蓄的人。 既然提到了谈谈,一定是严重的事了。 “什么?”梁涉川将目光收回来,干燥的夜风拂面,让他忍不住用舌尖碰了碰后槽牙,那种渴望的感觉越发明烈。 江封的纠结着,迟疑着,“关于姑姑和岁岁姐的事。” “事情已经定了,你还要为她求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这通电话漫长的像凌迟的刑罚,是一把钝刀,一点点划着梁涉川急躁的心,他打着电话,眼神却时不时回到房间。 看着绮岁自己换了药,将那件复杂的睡裙穿好,领口很低,她侧着身躺下的时候,可以看到如玉般白皙的皮肤。 电话那头不说话了。 梁涉川没有耐心再等下去,拍了下护栏,发出些不耐烦的动静,“你还有事吗?没事挂了。” 他冷漠至极,这层冷漠将江封烧着,他急急忙忙地开口,拦截道:“有,我是想跟你说,今天我见到姑姑,她说了些话。” “说什么?” “她说岁岁姐受伤的事,是她自己找的人,演的戏。” 这话现在听来太滑稽。 夜风更凉了,梁涉川的笑声也冷,“这样的话,你信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