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功夫。” “现在知道他好了?” “这种做生意都斤斤计较的劲儿,倒是跟川哥很像。” 秦绻和绮岁做朋友这么多年,两人互相没少揶揄对方,谁也不会黑脸,更没憋过气。 就算主动提起伤疤,也都一笑了之。 剥了半个橙子出来,绮岁把皮放在盘子里,递了一块给秦绻,“他们俩都是奸商,比着谁更贪呢。” “嘘。”秦绻反手把橙子塞到绮岁嘴里,“小心让人听见,回头就跟川哥说。” “这只有你能听见,他如果知道了,那就是你说的。” 她们还在聊天,马场上忽然多了一声娇滴滴的惊叫,又轻又缓,像是刻意装出来的叫声。 循声。 秦绻回头,眯着眼睛看过去。 马场光线强烈,将那匹红棕色的小马照耀的油光发亮。 那匹马看上去是上等的品种,不比秦绻那匹白马价低。 看清楚后,秦绻拿腔拿调,不屑轻叹,“是那个冯芷,不就骑个马吗?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怎么她了。” 冯芷的马并不高大,又有辅助马具,本来可以轻易坐上去,可那匹马并不乖巧。 它偶尔甩甩头,每动一下身子,就将冯芷吓得花容失色。 累的满头大汗,也没能坐上去。 一旁跟着她的教练表情精彩。 “瞧瞧。”秦绻对着冯芷的方向直摇头,“看吧,就是这种女人,最惹男人心疼,你得小心她,我听说她仗着自己那个有钱爹,经常去缠着川哥。” “我怎么没听说?” 绮岁牙根被橙子酸到,嘴里慢慢泛苦,随着秦绻的话看向冯芷的方向。 她跟个脆弱易碎的洋娃娃似的,喊了几声,就很是招人心疼。 秦绻哼笑了声,“川哥哪敢让你知道。” 绮岁微微回神,面上无波无澜,“就是个女人,我没把她放在心上,他也不会。” “就是这种暗地里使阴招的最得提防,”秦绻不惜用自己做比喻,也要提醒绮岁。“之前的程绵,跟她可是一模一样。” 那个跟头秦绻栽的,可不止是跟陈翊分手这么简单。 还被秦父赶上门,跟程绵道歉。 这些绮岁至今还历历在目,不由脊背发凉, 绮岁还坐在原位,秦绻先一步回到马场。 她看不惯冯芷那个咋咋唬唬的样子,又存着要替绮岁出头的气,骑着马便朝着冯芷的方向冲撞过去。 马蹄踩在湿软的草地上,步履飞快,形成有节奏的哒哒声。 冯芷的教练刚离开没多久,她正在适应这匹马,刚小跑起来,抬头便瞧见一匹白色骏马飞奔过来。 在即将被冲到时,冯芷紧紧拽着缰绳。 秦绻只是想吓吓她,还没有傻到要当着这么多人多面撞伤冯芷。 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就算是冲过来,也是擦身而过。 这点秦绻把控的很好,冯芷被惊吓的只能坐在马上不敢动,她也拿准了秦绻不敢撞过来。 正紧张到要紧闭双目时,眼角余光瞥到在马场附近站着看好戏的绮岁。 她跟秦绻是一伙人,那秦绻如果做了什么,说是绮岁指使的,多的是人会相信。 以极快的速度想明白这点,冯芷稍松开了缰绳,却在视线盲区的位置,用手狠狠掐了把马的脖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