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满面通红,快要气炸。 谢凌竟然说她的金钗不值钱,上面的宝石还是假货,完全就是把她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白术此时终于是站起身来,咳嗽一声开口说道:“齐姑娘,凌儿自是没有乱说的。他如今日日在家中的首饰行里帮忙看账目。对这些首饰珠宝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齐姑娘若是不信,就把那首饰拿去外面的首饰行鉴定下,看看到底值多少金子。差了多少,我谢家按照原数补上,充入赌资。” 齐清婉自是不信,又是个犟的,便真的使了个下人出去,从外面请了个附近的首饰行掌柜回来。 那掌柜的被请到了魏侯爷家中,也是恭恭敬敬,同这些小姐哥儿们一一问安。 白术便对那掌柜的说道:“你看看桌上那只金钗,估算一下,价值几何?且莫乱说,若是说的对了,便重重有赏。” 掌柜的仔细查看了那齐清婉的金钗后,略微思索后,报出了一个数字道:“这金钗少说也值个六十金的,莫说它工艺精细,便是上面那颗红碧玺石头,便值三十金了。” 这掌柜的所报的价格,竟与方才谢凌说说价格几乎无二。 齐清婉当下青了脸,白术却是笑着赏了那掌柜的一锭金子道:“不错,你说的甚准。” 那掌柜的便兴高采烈的被人送走了。 “这等劣制东西,怎得还送到我的面前!这首饰到底是何人采办的,竟敢做文章骗我?” 齐清婉大发雷霆,将那金钗扔到地上,又踩了几脚,便直接起身离开了。 而其他的几家小姐和哥儿,脸上的表情都不是很好。 看到了齐清婉这首饰,她们便觉得自己家中的那些首饰,许多也有些猫腻,准备待这宴席结束以后,再好好查验一番。 是以如此,这叶子牌,却是也不好再打下去了。 白术便拉了谢凌和谢琴起来,对魏玲等人说道:“今日时间也不早了,不便过于叨扰,我这就回去好了。过些时日,我要在京郊开始一家庄子,倒时候再邀请你们去玩,可要赏我给脸面才好。” 听白术如此说了,魏玲自也是不会再留他,只是派了几个小厮,将人送出门去。 行至门口,快要上了马车,谢凌却是听着有人在后面叫他。 一回头,便看到魏琼匆匆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他那个镯子,塞到他手中道:“这镯子是魏玲妹妹让我给你的。她要招待着客人,不便过来,托我帮她道个歉,方才硬拉着你玩儿叶子牌,却是没替你着想,还让你莫要着恼她了。” 原来是方才那番下来,魏玲已看出了谢凌是个没什么钱的。 如此一来,硬拉着他玩儿叶子牌,还让人输了首饰,就实在是太过不妥了。因此魏玲才让魏琼帮她把首饰送还。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