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菊花酒的关系?”。 灼华蹙眉:“可我就只喝了几杯而已,应该不至于吧……”。 谢君南略微沉吟,才道:“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许是你酒量浅薄,故而这会子酒劲开始上头了”。 灼华想想,似乎也有这个可能,他脑袋开始晕乎,身体似乎也没什么力气,就这么顺着谢君南的臂膀靠着他,任由他带着自己往前头走。 程嬷嬷与王冬在一边看着,两人正担忧着,就听谢君南吩咐王冬去前头将马车领来,王冬领命转身便跑,程嬷嬷忍不住问:“四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谢君南道:“无妨,许是累了”说着,谢君南眸色一闪,他忽而弯腰,一把将灼华抱了起来。 程嬷嬷眼底一闪,急忙底下头去当没看见。 灼华已经晕乎了,被谢君南这么抱着,仰头的时候,眼底的神色都是迷离的,他没问话,谢君南只是轻哄着他:“头晕你便靠着我歇会,待回到了家,我再唤你”。 灼华咂咂嘴,像是听进去了,他没啃声,就一个歪头朝着谢君南身上靠起,而后……而后发生了事灼华全然不知,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做梦了。 梦中景象朦朦胧胧,让他看不真切,隐约的,只觉得那地方像是一处山腰,前头盛开的树花如海,倒影在水面的景象如镜,他好像是坐在一个土丘上面,瞧着那朦胧模糊的身影,提着食盒朝自己走来,却……不是将东西递到他的手里,而是一一拿出,整齐一致地摆放在地上,最后连香烛也一并点上。 灼华狐疑,想睁大了眼看清楚这人是谁,却根本就无法辨认,那人也不说话,只是朝他敬酒之后,杯子倾斜,酒水洒地,待得那人将杯子放下时,前头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像是小舅的声音,却又不像…… “没想到你今日今日会在这里”。 那人淡淡一笑,嗓音温和如风拂过:“原也无事可做,便四处走走,想起今日是他的祭日,便过来看看”。 声音……很是耳熟…… “灼华去了快十九年了,你年年都来此祭奠,比我这个当小舅的都还要上心几分”。 小舅……! 灼华惊愕,这个人居然是小舅?那……那个祭奠自己的人又是谁? 灼华看不明白,此刻也猜不出来。 小舅往灼华跟前走了几步,他蹲下身,那一双眼似在盯着灼华,也不知小舅是想起什么,忽而感叹一声:“当年如若我能早些回京,便能将你与灼华的婚事成了,而不是让他被人蒙骗……那样的话,灼华不会死,你也不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