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 他不来,岂不坐视城内做大。 “你回去,”柳福儿命令道。 “我不能走,”梁二挺起胸膛。 “我说话不管用了,是吧?” “是谁昨晚信誓旦旦的说全听我的?” “没,那个,我不是,”梁二口齿顿时不伶俐起来, “你回去坐镇,我和三郎去。” 时间紧急,柳福儿没时间跟他墨迹。 见梁二还要辩驳,她道:“不然别怪我翻脸。” “那你把人都带着,”梁二顿时蔫了。 他了解柳福儿。 她是个做多过说的人。 不过一旦说了,那就定是一定要做的。 他好容易才哄得佳人入怀,可不想再跟她闹僵。 “好,”柳福儿答得干脆。 “那我回去等半日,”梁二依依不舍。 “若那时你还没消息,我便过来。” “好,”只要梁二肯回去,就是他现在要天上太阳,柳福儿也会答应。 只可惜,梁二并未察觉。 他满心担忧的跨上马,单骑而归。 柳福儿带着大军一路疾行的赶至兴元府外。 此时,城里的几点已进行过半。 柳福儿眯眼看着天时,侧头见投石机等都架好,便道:“全力发射。” 半息后,十几个巨石划着优美的抛物线,砸上城墙。 兵士急急将情况回禀。 朱宕心急如焚,却半点不敢惊动胆子照比常人还小好些的大皇子。 祭天即将结束。 鼓乐顿了片刻。 才要奏响,大皇子抬手按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惶。 “爱卿,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什么?” 朱宕上前,笑着道:“大约是百姓得知圣人归位,高兴得庆贺呢。” “原来如此,”唐皇笑了。 “此等时候,是该普天同庆,只是,”他眼带感伤,“阿耶才刚崩世,朕心大恸,实没有那个心情。” “是,”朱宕拱手,“臣这就派人安抚。” 大皇子满意点头。 才直起身体,就听一声巨响。 脚下的高台似乎都震了震。 大皇子微微一晃。 朱宕下意识的看向北面和西面城门。 那里已有浓烟荡起。 “那是,”大皇子也看到,血色极快褪去。 “圣人莫急,”朱宕忙安抚,“臣这就派人探察。” 大皇子却无心关心这个,他搭着内侍的手,急急下了高台。 “回宫,”他交代。 内侍领命,扶他疾行。 “圣人,“朱宕在后紧追上前,”此时还不是回宫时候。“ “爱卿这是何意?” 大皇子绷着脸,看拦在身前的朱宕。 “圣人,”朱宕拱手,“圣人,城北和城西情形有些不对,还请圣人移驾,以兵士们以鼓励。” “敌军正在攻城,你却让我去那儿?” 大皇子两腿频频打颤。 他勉强抑制住颤颤的牙齿,冷声问。 “圣人,”朱宕躬身到底,“臣便护在您左右,稍后臣亲自送你回行宫。” “朕乏了,”大皇子努力挺直腰杆。 “督战之时,朕全权交由爱卿料理。” 说完,大皇子便用力掐了把内侍。 内侍疼得脸色发白,忙不迭扶着他绕过朱宕走了。 “圣人,”朱宕喃喃,转头望着大皇子背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