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精兵良将,为何要带着徐家?” “是啊,为什么呢?” “大人为何不问四郎君为何为我周全?” 柳福儿笑眯眯。 冯成无语,这明明是他要问的好吗? 而且,他为什么要去问徐四这话? 万一内里有什么是他不知晓的,岂不是要被打脸? 柳福儿垂眼,端起茶盏,道:“这是我特地从别人那里寻来的香茶,滋味不错,大人不尝尝?” 冯成看她一眼,明了柳福儿这是打算把话题掀过了。 他端起茶盏,一口干了。 而后咧着嘴,拱手告辞。 柳福儿起身施礼,送到门口,再回来饮茶时,她吹了吹飘散上来的热气,浅啜一口。 大船在卡口一听便是五日有余。 终于在日头将落之时,冯成再次赶来。 见到柳福儿,他直接道:“徐家答应了,只是有些细节需要来人仔细商榷。” “从扬州过来还需些工夫,城主不妨随我入城暂歇如何?” “也好,”柳福儿侧头略一示意。 王二立刻喝令开船。 大船轻轻一晃,便往城里行去。 冯成喝了口浆,道:“城主这船造的实在精妙。” 他道:“似乎照比早前的战船还要更好。” “大人谬赞了,”柳福儿道:“不过是侧重点不同,战船自然要以作战为主,尽可量的发挥出武力值才是关键,至于这个嘛。” 她笑了笑,道:“我睡得不实,他们体恤我,便刻意偏重稳定。” 冯成点头,继续洗耳恭听。 不想柳福儿重又端起了茶盏,一口口抿了起来。 冯成的目光落在自己面前的茶盏上,那日的滚烫还记忆犹新。 他也跟着一口口抿。 一盏茶毕,船也靠上阜头。 冯成心知柳福儿不想透漏太多,便识趣的不问。 他引着柳福儿下到阜头,便看到本地的郡守候在拿来。 他摆了下手,免了郡守见礼,只让其赶紧带路。 郡守赶忙答应,小心又不失恭谨的在前领路。 驿馆边,负责这里的馆吏急忙上来。 郡守一个眼神,示意他一边去,而后笑着引冯成和柳福儿入内。 冯成的院落和柳福儿相邻,规模布局均大同小异。 柳福儿来了也有些时候了,一直走在船上落脚,而今一着地,定然需要好生盥洗一番。 冯成十分识趣,半点也没耽搁,便在门口作别。 柳福儿笑着一礼,进了小院。 王二紧随其后,一进来便四处转了圈。 感觉没有问题,便扎去边上的厨下,又叫跟来的两个亲兵去寻馆吏,多要些柴火过来,好烧水。 待到收拾齐整,柳福儿清清爽爽的坐在桌后吃饭。 王二吃得快还急,柳福儿才刚吃了个碗尖,他都已经撂筷了。 “阿姐,我出去转转。” 柳福儿明了,他所谓的出去转转,是要把这个驿馆转个遍,好做到心里有数。 她叮咛了句早去早回,便继续用饭。 稍晚些,王二回转,见柳福儿还没睡,便过来道:“阿姐,隔壁好像放了信鸽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