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郁棠,特别的有生气。 和裴宴记忆中天不怕地不怕的郁大胆的形象重合起来。 或许,这样的郁棠才是最漂亮的? 裴宴呵呵地笑了起来,忍不住捏了捏郁棠的面颊。 细腻光滑,如小孩儿的皮肤。 他没忍住两指捻了捻。 郁棠却皱着眉偏了偏头,不悦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有多大?以后不允许捏我的脸了。” 裴宴继续笑,猛地凑过去亲了亲她被他捏过的地方。 郁棠面红耳赤,艳若桃李。 还是这样比较好看! 裴宴在心里想。 阿棠缺的是见识,若是她有徐氏那样的出身,肯定比徐氏更有主见。 他不由道:“你还是少和徐氏在家厮混了,没事的时候就出去串串门。她不是喜欢到处跑吗?反正她来我们家也是拿了你做筏子,在外面跑也是拿了你做筏子,你还不如多在外面跑跑。” 郁棠压根不知道裴宴的心思,笑道:“她这不是还有月余就要生了吗?我哪敢和她在外面跑啊!有时候她要出门,我还要哄着她呆在家里跟我做做头花什么的。” “没事!”裴宴不以为然,道,“那是殷明远应该操心的事。她要是想出去玩,你陪着她就好。实在是觉得不安全,就去张家或是黎家做客,殷家的姑奶奶们的家里,又都是有经验的长辈,不会有什么事的。或者是去顾家做客也行,顾朝阳家里也是殷家的人,殷家的小姑奶奶。” 不利用白不利用。 徐氏要生了还在外面溜达,凭什么让他家的阿棠担惊受怕的,他们殷家的大、小姑奶奶指手划脚之后还没有责任,让她们也尝尝郁棠的辛苦才是。 郁棠意会错了。 她以为裴宴是想让她把顾昶也拉下水。 联姻是面双刃剑,一荣俱荣,可有损伤的时候,也是会受影响的。 她笑盈盈地道:“那我问问殷太太。” 不管怎么说,徐萱毕竟是双身子的人,还是别把她牵扯进来了。 裴宴笑着点了点郁棠的额头,道:“你啊,就是为别人考虑的太多了。有时候也要顾着点自己才是。” 郁棠傻呼呼地笑,觉得自己对裴宴的忍让都带着甜。 她温声地问他:“心里还难受吗?要不要我再给你端碗蜂蜜水进来。” 裴宴张开四肢倒在了床上,随意地应了一声,还加了句“别放那么多的蜂蜜”,那样子,与其说是在吩咐郁棠,还不如说是在向郁棠撒娇。 这可怎么得了! 像养了个大孩子似的。 郁棠望着裴宴放松后神色慵懒却有种不同魅力的面孔,扑上去亲了他一口,这才笑嘻嘻地去让青沅再准备一碗没这么甜的蜂蜜水进来。 裴宴能感受到郁棠的开怀。 他摸了摸被亲的地方,无声地翘着嘴,笑了笑。 半个时辰之后,青沅就打听到了顾曦的行踪。 只是她准备去告诉郁棠的时候,郁棠和裴宴的内室关得紧紧的,不时能听见几声郁棠娇滴滴却含糊不清的抱怨声。 青沅脸上火辣辣的,忙退到了院子中央,跟值守的婆子道:“若是三老爷和三太太内室有了动静,你就告诉我一声。我还要给三太太回话呢!” 那婆子是裴家的老人了,从前还服侍过裴老安人,是这次随着郁棠进京的人。 她闻言嘿嘿地笑,道:“青沅姑娘到底年轻,要是我,就明早来说这件事。” 青沅觉得脸更热了,草草地应了一句,就赶紧回了屋。 可第二天早上,郁棠起得很晚,她进去的时候,裴宴已经出了门,阿杏她们已经开始服侍她梳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