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了。 他这样,大家全都摸不清头脑,等会两家辩起来,他们应该拿出什么态度、站在哪一边呢? 李端却心中一松。 至少,裴宴没有很明显地站在郁家那一边。 他没等郁家说话就首先发难,态度温和地道:“想必这就是郁秀才说的两位人证了。的确出乎我所料。这两个人曾经得我家庇护,后来官府来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从福建那边流窜过来的海盗。后来田庄把这些流民都放了,这两人还曾经想勒索我,没想到却做了郁家的证人。” 言下之意,是指这两个原本就是苟且之人,为了钱甚至可以打他们恩人的主意,来做证人根本不可信。且特意点出郁文是秀才的功名,也是想以他自己的功名压郁文一头,让大家先入为主,觉得他的话更可信一些。 在刚才和李端的交锋中郁文已经认识到了李端的狡猾,此刻听他这么一说,更是脸色铁青。好在他也不是没有见识的,没有因为李端三言两语就浮躁起来,而是沉声道:“这两个流民是不是流寇,还待官府查证,李家大公子此时就盖棺定论,未免太早了些。” 李端称他为秀才,他就称李端为李家大公子,以年纪和辈份压制李端,这也是刚才郁棠提醒他的。 “但当时卫家有人看到去找卫小山的就是这两人。这两人也承认自己是奉了李家之命,以卫小山发小的名义将卫小山叫出来,然后骗至卫家后面的小河里溺死后,将尸身丢至卫小山常去摸鱼的那条河里的。我想,总不至于有人会乱往自己身上按个杀人的罪名吧!” “郁秀才此言差矣!”李端说着,看了因绷着张脸,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怒意,却更显灼然艳丽的郁棠一眼,道,“原本就是亡命之徒,多桩命案和少桩命案有什么关系?谁到了生死关头,都会想着先保住性命。这两人的话怎么能信?” 他没有想到郁家小姐也会来。 打扮成一个小厮,可那光洁的额头,如同倒映着星辰般明亮的眼睛,怎么也挡不住她的光彩。 他并不想和郁家变成这个样子。 可有些事情,就是孽缘。 此时不碾压,就永远不可能掌控。 这样的美貌,他从来没有见过。 从眼睛中生出来的俏皮,灵动闪烁,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探知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拥有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目光。 李端飞快地睃了裴宴一眼。 他有点担心裴宴……会发现郁家小姐的美,会因此偏心郁家,甚至是,会因此生出什么不好的念头来。 郁家小姐这样也好。 安全! 他脑子飞快地转着,再次把注意力放到了郁文的身上。 郁文面如锅底,道:“照李家大公子的意思,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也都未必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才算是真的呢?” 李端有点意外。 他以为郁文会继续和他争论两个流民的证词,郁文却把这个球踢到了他这边。 难道他们还有什么人证或是物证不成? 李端心里多了几分慎重,面上却不显,笑道:“我只是想不出我们家为何一定要害卫家二公子的性命?” 郁文欲言。 李端却在他之前抢着开口道:“我知道,你们是觉得我们家想求娶郁小姐,怕郁小姐和卫家结亲,所以才杀了卫家二公子。可郁秀才,你不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