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弧度优美,皮肤白皙细腻,丝绸般的触感,宛如美玉。 唯一的瑕疵,也许就是下午骑马时脚踩马镫磕碰出来的淤青,衬着白皮,格外明显。 穆湛轻轻摩挲着横在脚踝上的一道青紫,像是被什么绑过,这么盯着,眸色越发深沉,晦暗莫测。 闻鸣玉感觉到握住他脚的手微微收紧,有点茫然不安,小小声:“……陛下?” 他不知道,穆湛根本移不开视线,甚至竟然想低下头,沿着腿一点点往上亲……光是想象着那个画面,就控制不住地兴奋,心跳得极快,手指都在隐隐颤抖,宛如一个变态。 穆湛闭了闭眼,敛去眼底翻涌的暗潮,继续若无其事地揉按着闻鸣玉的肌肉,如果忽略他在每一处停留的时间都有些过久,他看起来还真像是一个专业人员。 按的过程虽然酸痛得要命,但闻鸣玉也无法否认,按过之后,确实有点爽,肌肉都放松了的感觉。 穆湛放开他的腿,起身洗手,又用锦帕擦干,在闻鸣玉身边坐了下来。 闻鸣玉放在木盆里的脚动了动,心情有些复杂,没想到暴君居然是真的给他按摩脚。一棒子一颗甜枣吗?他不能被骗了。暴君脑回路不正常,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想。 不过,不管怎么说,穆湛都是帮了他。 闻鸣玉抬起头,看着穆湛笑得又乖又甜,“陛下真好,谢谢陛下。” 穆湛却瞥他一眼,直接戳破说:“不是心里还在记仇,不满孤刚才嘲笑你么?” 闻鸣玉一愣,果断摇头,“没有,只是刚才有一点点,早就散了。” 他伸出拇指和食指,贴在一起,然后分开极小的距离,很形象地强调就是这么一丢丢。 穆湛嗤了一声,并不相信,然后忽的伸手捏住了闻鸣玉的腮帮子,拇指一蹭,把他眼角的泪水刮掉,慢悠悠说:“这点痛都受不了,以后你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闻鸣玉瞬间警惕,难道是侍寝的事?他听说过,那种事第一次好像特别痛,而且这暴君看起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求饶不要也没用,他肯定会很惨,更别说还有信息素的事。 闻鸣玉没说话,只用余光瞄了一眼穆湛摸在他脸上的手。 穆湛:“嫌弃孤?方才碰的可是你的脚。” 闻鸣玉也知道他刚洗过手了,但人的心理就是那么奇怪,怎么都觉得jio脏,碰过脚再碰脸就难以接受。 闻鸣玉微笑,“怎么会?当然没有。” “是吗?”穆湛唇角一勾,就捏住他的脸,像捏面团一样,揉着玩了好半晌。 闻鸣玉:“……” 想打狗! 但面前这位是暴君,他只能忍下来。 穆湛捏了一会,看他没反应,就觉得没意思,然后似想起了什么,又说:“你知道孤刚才在想什么吗?” 闻鸣玉摇头。 穆湛忽然看了他的腿一眼,意味不明说:“你的腿挺好看的。” ……所以要砍掉吗?! 闻鸣玉想到那些残忍暴君的传闻,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心里忍不住咆哮,想打断他的狗腿。 闻鸣玉微笑:“没有,我觉得陛下的腿更好看呀。” “你看过?”穆湛反问。 闻鸣玉顿了一下,沉默摇头。 穆湛叹了口气,“连撒谎都不会,怎么这么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