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辈子。 自从魏寅庄说秦政是他的爱人后,像一直有意安抚秦政,每次秦政缩到他身边窝着的时候,他就会握住秦政的手。 魏寅庄手很冷,秦政反过来去攥他的手多久都暖不过来,就只能一直攥着。 然后攥着攥着就忍不住对魏寅庄动手动脚,爬到他身上去,小心翼翼地避开魏寅庄的伤口亲吻他其他的地方。 像魏寅庄说的,他皮肉伤好得很快,秦政不知道原理,但印象里好像才过了一个多月,魏寅庄身上的窟窿就都封上了,还有很狰狞的伤疤,但看上去远远不像能致命的样子了。 秦政分开腿,跪坐在魏寅庄腿上,一只手摸着旁边摇尾巴的扫六合,一只手跟魏寅庄在身侧十指相错,面朝着他吻他。 魏寅庄习惯了主动,所以哪怕秦政主动开始,到后面也压制不住他,被他亲得脑子乱糟糟的像毛线团一样,下颌坏掉了似的,水液从嘴角淌下来。 秦政撑在他肩膀上喘气,舔了舔他嘴唇,问“你现在硬不起来,是没有欲望的意思吗?” 魏寅庄摸过他的脸“腰以下知觉很弱,疼,痒,或者其他的感觉都弱化了很多。” “那也不是完全没有的意思,”秦政把手探进去,魏寅庄一僵,迅速把秦政的手拉了出来,“我碰到你,你还是能感受到的,对吗?” 魏寅庄盯着秦政,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回答他“是。” 扫六合一个虎扑,扑到秦政跟魏寅庄中间,摇头晃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很懵懂这两个每天喂它饭带它出去遛弯的东西在干什么。 “哦,也就是你还有欲望,只是力不从心硬不起来是吗?”秦政笑嘻嘻的,手根本不老实,魏寅庄捉住他手捉紧到秦政抽不出来,秦政就抬起魏寅庄攥他的手亲亲他手背。 时间久了,魏寅庄对这件事稍坦然了一点,但仍觉秦政可恨,冷声道“闭嘴。” 秦政很兴奋,因为魏寅庄现在确实是力不从心。 四舍五入,等于他占上风。 这很难得,也是一直因为秦政产生了自己占上风的错觉,最近在床上,才会在魏寅庄面前的事发现场格外兴奋。 因为他无论怎么弄,魏寅庄都拿他没办法。 这种时候不拉仇恨他是狗。 以后等魏寅庄好了,秦政够呛他能再等到下一次魏寅庄硬不起来的时候了。 心血来潮的时候,秦政没有理智。 比如现在,他就没有理智了。 事后羞耻,是事后的事。 和现在的他没有关系。 秦政拉起魏寅庄攥他手的那只手,舌尖勾了勾他食指指肚。 魏寅庄知道他想做什么,胸膛明显起伏了一下,声音发哑地警告他“秦政!” 秦政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把衬衫丢在一边,含进魏寅庄一个指节,抬眼看他,不清不楚地问“我在你面前弄自己,或者你弄我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魏寅庄喘了口气,秦政笑了,咬着他指尖俯到他耳边“硬不起来,爽吗?” 魏寅庄没回答他,恶狠狠地捏住了秦政一侧腰。 扫六合很快乐地替他“嗷嗷”了两声。 秦政收紧口腔,将魏寅庄食指一点点向里含,又一下松开,响起一声不太正直的声音,秦政意有所指“慢慢向里面吞,你教我的。你要能硬起来,我现在很想跟那次在海边一样,再让你在我嘴里……” 魏寅庄无法忍耐地叫止他“秦政,你起来。” 秦政把裤子也脱了,恶意道“我就不,你能拿我怎么样?有本事把我上到说不出话来,要你忍受不了,我上你也行,我轻点,让你爽。” “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做不该做的事。”魏寅庄一把拉下秦政身上最后一点布料,冷笑,“或者你可以试试会有什么后果。” 秦政下意识被吓了一跳,好几秒钟没敢动弹。 但他仔细一想,等十年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于是秦政又肆无忌惮起来,一根手指头把扫六合从他跟魏寅庄中间推下去,挑衅“有本事上我,别动我其他地方。” 扫六合又扑了上来,秦政索性把扫六合抱在胸前,跪立起来,低头去吻魏寅庄,但只象征性地亲了两下,继续挑衅“魏寅庄,上我,我现在找事,你能拿我怎么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