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咸鱼瘫,勾住魏寅庄肩膀,但没好意思用腿勾魏寅庄的腰。 叹了口气,秦政认命“戴套。” 这两个字一出口,残酷的现实一下压垮了秦政。 他从前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别人说这两个字。 太他妈可怕了。 真实人生。 秦政枯了。 今日大凶,宜入土。 卒。 秦政难过地抓紧了校服。 “感觉怎么样?” “疼。” “这样呢?” “疼。” “这样?” “疼。” “手在外面。” “……吓的。” 魏寅庄无情地抽出了秦政手里的校服丢到床下去了。 秦政扭过去要去够校服。 手探到床边的那一瞬间。 当事人秦政当场死亡。 秦政冷汗一下就下来了,连动都不敢动,叫也不敢叫,只僵在原地抽气。 魏寅庄也不好受,捞过秦政亲了亲他,哑声道“对不起。” 魏寅庄第一次跟他道歉,秦政吓了一跳,结巴道“没、没事……我说话算数,没流血随便你怎么弄我……” 说完秦政都被自己感动了,嬉皮笑脸道“你要也不舒服,我可以在上面……” “嘶……你别动!” 秦政又枯了。 这天周四。 下午秦政没去上课。 第二天周五。 秦政也没去上课。 周一。 秦政还没去。 秦政最后悔对魏寅庄说过的话,就是“只要不出血,随便你怎么搞我”。 也明白魏寅庄为什么跟他说,他可能会被搞坏。 魏寅庄悟性很高,做过一次后,对搞他,换姿势搞他,换地方搞他展露出了很高的兴致。 欲潮上的念头,许多无关乎技巧,更关乎于男人欲望深处的直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