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凤倾月竟然真的不急不慢地把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回答我,只有我可以亲你、抱你、上你。” 秦政一时沉默。 并下意识地、慌里慌张地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了自己的腰带。 凤倾月将手搭在秦政抓紧腰带的手上,听不出情绪“以后如此。” 逃脱无望,秦政长叹出一口气“他妈的这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秦政可怜巴巴地“我至今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让你产生操我的冲动。” 03以前说他欠操。 秦政信吗? 信屁。 个体不代表群体。 只有小老弟一个人天天想操他,说明是小老弟的问题。 秦政想 只要他搞清楚小老弟的症结在哪,帮助小老弟解决认知误区问题,回头他俩还是两个世界过命交情的好兄弟。 还有得救。 秦政稍微有了点底气“对,你说清楚点,我想知道每一个你想操我的理由。” 秦政等了许久。 等到希望重新燃起,等到憧憬重新回到他的心头。 然后—— “你说的每一句话,你做的每一件事。” 秦政“……” 这他妈。 告辞。 镇北王良久未言。 没有说不可以。 但也没说“可以”。 只是相对于那个傻子的性格来说,沉默与“不可以”没有区别。 想到这一点。 魏寅庄倏地焦炙起来,像有一簇火苗,将原本有关于镇北王的不安和嫉恨烧融到一处,让他仓促起来。魏寅庄向来只处于掌弄他人的高位,向来只旁观低位下的人鬼精怪烦扰忧心,也向来有什么事脱离他预计与掌控—— 其实当下亦如此。 没有事、没有谁脱离过魏寅庄的预想太远。 可一旦想到那个傻子夜中如何亲吻,如何在帷帐间喘息,如何无所防备地睡过去。 而在他身边的,是另一个人。 魏寅庄便不可自制地,想要做许多,许多一旦迈出第一步便再也无法回头的事。 他想做那些事已经很久了,只是怕那个傻子从此以后怕他。 魏寅庄不想让他怕他。 可魏寅庄,也不容许,他的傻子去找别人、睡在别人床上。 镇北王像被魏寅庄的回答气到了,恶狠狠地抓着腰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见魏寅庄又看过来,才痛心疾首道“兄弟,你靠谱点可以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