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妖狐问,却发现姑获鸟的视线停留在他和大天狗之间。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发现两人依旧保持着十指相扣的姿势。想要松开,大天狗却不让,只好接着保持这样的姿势,听姑获鸟的解释。 “大天狗大人,您还记得您曾经让我保护过的那对母女吗?”又补充道,“就是曾经假扮我伴侣的那个omega和她的孩子。” “这件事不可能和他们有关。”大天狗十分笃定。 “她们自然并未牵涉其中。但我要说的事情却是和她们在一起时发生的。有一次我们带那个小女孩去横滨游玩的时候,她突发脑膜炎住院。隔壁床的母子在得知我是警察之后告诉了我们一件事。” “什么事?” “那个小男孩坚信他的一个好朋友在那家医院失踪了。” “失踪?” “对,据他所说他在医院认识了一个每天下午和他一起做游戏的小朋友。有一天那个小朋友突然告诉他让他救他,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奇怪的是,除他之外似乎没有人见过那个小朋友,所以他妈妈一直以为只是小孩子在胡说罢了。但那个小男生却坚持要告诉我。我问了医生和护士,都和他妈妈的想法一样。那个时候我还没从一课调走,这个案件的证据也很不充足,所以当时我并没有重视,回到东京不久后就把这件事忘记了。” “后来呢?”妖狐问。 “大概一个月后吧,我突然接到了那个小男生的电话。他似乎是偷拿他妈妈手机给我打的,告诉我他认识的另一个女生的朋友也失踪了。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当时四课的同事,他们进行了调查。”她指了指桌上的文件,“不过依旧没有发现,不久之后…源博雅大人的妹妹就被人绑架,四课全员都在跟进那起案件,这起没有结果的案子的资料就到了我的手上。我后来抽空又去过一次那家医院,不过那个女生已经不治身亡了,我依旧什么也没查到。我也针对那家医院进行过一些调查,这串坐标就是当时记下的。”她将文件夹中间的那一页展开放到两人的面前,指着那串手写的数字,除了中间那两个无法辨别的数字外,其余的坐标都和镰鼬留下的录音吻合。 “这是医院的坐标吗?”大天狗依旧不肯放开妖狐的手指,妖狐只好用另一只手绕过来指着那串数字。顺便收获了姑获鸟有些无奈的白眼一枚。 “不是,这个坐标是那个小男生告诉我的,他说这是他那位失踪的朋友玩游戏的时候一直在念的数字,说是他来的地方。我曾探查过这个坐标,只是一栋普通的住宅罢了,什么也没发现。但现在看来,可能并非那么简单。” 妖狐翻着这份文件,因为物证的缺乏,除了几张姑获鸟提及的那个男孩的照片,余下的大部分内容都是笔录,有男孩母亲的,医生的,护工的。大天狗打开卫星地图搜索这串坐标,才发现之前姑获鸟探查的居民楼已经被拆除,现在是当地有名的写字楼。用内网对这栋楼进行了调查,如姑获鸟所说并无任何异常,当然若是真和黑夜山有关,查不出来似乎才是正常状态。 “我想,我们还是等般若他们的结果出来再做决定吧。”妖狐合上了手里的文件夹,“毕竟两位数字的区别范围还是很大的。” “好。” 结果还没出来,博雅先从医院出来了——坐在轮椅上被晴明推出来的。他刚刚取得了医生的出院许可,虽然晴明坚持认为医生是迫于黑豹的威胁才答应的。自从听了那段录音,博雅每夜都会梦到神乐,梦到神乐叫他哥哥,又说,“我不知道你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