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的大龟头挤进窄小的穴口,一鼓作气贯穿到最深处,令人窒息的紧致和难以自持的快感,顶到最深处的软肉似一张小嘴,穴内媚肉紧紧收缩,最深处的软肉随着内壁收缩狠狠的嘬了一口他的马眼,滚烫的精液射在她体内,瞬间缴械。 苏音愣住了,傅寒沉脸黑了下来,他看起来很受伤也很尴尬。 她双腿夹住他的腰,左手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头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他的脸,啄着他的唇,但还是有点忍不住的带着点笑意:“没事,嗯?再来一次,傅寒沉,我还要。” 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迅速硬起来,肿胀充实。 “苏音,你笑我了。” “没有没有,没有笑你,绝对没有。”她矢口否认,男人在这方面都有这超乎想象的自尊心,尤其是像傅寒沉这样站在人生巅峰的男人。性器在体内蛰伏,在媚肉的吮吸下勃勃跳动,却没有他让她有些情动难忍,扭着腰,小声求着他:“傅寒沉,你动一动。” “你有。” 他握着苏音的纤细的腰猛烈冲撞了起来,把她的呻吟撞的支离破碎的。 “啊,傅,傅寒沉,你慢点啊!”太快了,又快又沉,第一波快感还没有等她感受第二波快感就来了,一波接着一波,就像傍晚涨潮的海,一浪接一浪,一浪大过一浪,她只能紧紧的抱着傅寒沉,才不至于溺死在浪潮里。 快感超过阈值,在她脑海里炸开成烟花,阴精兜头浇下,莹润的脚指头紧紧的蜷缩一团,花径收缩,头高高的仰起来,宛如小死一次。 傅寒沉觉得自己快要被她夹断了,那块软肉不住的吸着自己的马眼,强忍住射精的冲动,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再这么快缴械投降。 一巴掌拍在她白嫩的的臀上,留下一个清楚的五指印,她短促的叫了一声,喊了一声痛。 “轻点夹。” 苏音剧烈的喘息着,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全身发软,夹着腰的腿无力的垂落在身侧。 傅寒沉把她的双腿折起来,迫使她抬高她的小屁股,清楚的看到紫黑的性器插进她红肿湿滑的洞口里,本来不到一指粗的洞口被撑开成一个鸭蛋大小的洞,洞口不断有透明莹润液体流出来,看起来色气极了。 他压着她的腿使劲肏干着,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的穴口可怜兮兮的吞吐着男人的性器,铁杵一般的性器每抽插一下,就有鲜艳的媚肉被棒身带着翻出来,随之挤出小穴含不住的糜白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势大力沉的抽插,牵动着胸前两团浑圆随着一起跳动着,上下耸动,漾着乳波。他含住上下跳动的小樱果,用牙齿轻轻叼住,身下动作不停,那小樱果就像被抓住后颈的猫咪一般,只能无力的挣扎却逃不开他的掌心。 她的头发都汗湿了,刘海一绺一绺的贴在额头上,声音有些沙哑,皱着眉,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哼着,左手抓着他的肩,指甲陷进肉里。 “苏音,”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粗重的喘息着,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叫我。” “傅寒沉。”小铃铛的出声孔被堵住,声音闷闷的。 一个挺身,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花心裂开一条小缝:“再叫一声。” “傅寒沉啊!” 又一个挺身,再次撞到那条小缝,顶开了些许,声音不自觉的带了点凶狠:“再叫。” “别,别,那里不行。” 龟头停留在最深处,研磨着那条小缝:“求我。” “啊,寒沉,求你了,不要了。”声音沙哑还带着点哭腔,她双眼蓄满了泪花,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太爽。 性器以九浅一深的节奏抽插着:“不够,苏音,我想听别的。” “我不知道啊,傅寒沉,不要折磨我了。”习惯大开大合的抽插突然换成这般,犹如饮鸩止渴,远远不够,她想要更快更急来填补空虚感。她泪眼汪汪哭着求他。 他不为所动,继续保持着他的节奏,哄着她说话:“我想听你喊我,两个字。” “寒沉?”又浅又慢。 “哥哥?”快了些,但还是不对。 “老公?啊!”一插到底,总算止住了花心的痒意。 她得了趣,一声高一声低的喊着。那性器就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顶到她的花心。 “老公,啊!快一点,老公,啊——” 圆润的龟头挤开那条小缝,紧窄的宫口死死的箍住龟头,刺激得傅寒沉倒吸一口。 灭顶的快感惨杂着痛倾泻而下,她眼见金光一片,似极乐登天,灵魂都要飘出身体之外了。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她失神的大睁着眼睛,红唇张开,连呼吸都忘了,阴精泄了又泄。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