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裴翊修再三确定陆晚晚不会抛下她,这才点了点头。 陆晚晚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笑了笑,便出去找人来抬屋内的女子,将她安置在院后的厢房里。 白荣给她开了方子,将药方交给下人去买药。药买回来后,裴翊修从下人那将药接过,又跑去找白荣,让他每样看一遍,是否有意。 白荣被这小孩逗笑,小小年纪心思便如此缜密。 他认真检查过,告诉他:“都没有问题。” 裴翊修高兴地咧唇笑了下,向白荣恭恭敬敬地做了一揖,脆生生地说:“多谢白先生救我娘亲。” 白荣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裴翊修拿上药欢欢喜喜去廊外熬药,陆晚晚找了人专门熬药,他不肯,小小的面团脸皱成一团,亲自守在廊下小药炉旁,守着火,丝毫不肯假他人之手。 外头男子饮酒,到半夜方散,谢怀琛回来的时候陆晚晚靠在床头已经快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看到她闭上眼,睡得正沉,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俯身将唇贴在她眼睛上。 他走路回来,唇瓣被风吹得冰冰凉凉,她被冻得一个激灵,眸子微微一睁,里头蓄了秋水一般,瞧着他,声音柔软得不像话:“夫君。” 谢怀琛憋了好几个月,夜夜思及她的柔情,摸着冰冷的榻侧,失落和空虚如同潮水卷来,将他淹没其中。 而如今,她就在眼前触手可及的地方。 “发什么呆?”陆晚晚坐起身,一下子抱着他的脖子。 谢怀琛顺势倒在床上,压着她软软的身子,落入柔软的被褥中。谢怀琛摸到她发顶,将白玉发冠摘下,她满头青丝铺陈在身后。 这样看起来才顺眼些。 他勾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下:“这是哪家的小郎君,生得唇红齿白,让我心旌摇荡。” 陆晚晚抿唇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她勾着谢怀琛的脖子,脸颊贴在他耳畔,声音轻轻的,柔柔的,细风一样,吹进他耳洞里:“我是你的呀。” 谢怀琛忍不下去,翻过身,手一挥,灭了床头的夜灯。 他们已经几个月不曾如此亲密,陆晚晚一直抱着他的脖子。 谢怀琛一开始很轻柔,小心翼翼,似对待易碎的琉璃。 到后来,他的动作越发急切,陆晚晚的喘息也一点点粗重起来。 “夫君。”她犹如在海浪上走了一圈又一圈,被抛入云端的那一刻,她小声尖叫起来,指甲嵌入谢怀琛的背上。 谢怀琛自上而下俯视着她,看她满脸酡红,眼神迷离,口中不断呢喃着他的名字。 她遍体生温,他掌心游离过的地方濡湿一片。 “晚晚,想我了没?”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唇,舍不得离开她。 陆晚晚双手无力地环着他,点点头,嗯了声:“想你。” 谢怀琛勾起嘴角,笑了笑,身子往前一送,陆晚晚浑身轻轻颤栗了一阵,失声叫了出来。 他亲吻着她的耳垂,问:“怎么想我的?” 陆晚晚被吻得满面羞红,想推开他:“你混账。” 谢怀琛松开她,两人分离的刹那,陆晚晚心底微有失落。 “晚晚,你累吗?”谢怀琛问她。 陆晚晚轻声说:“我还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