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手,搂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脚踢去鞋袜,翻身上榻,单臂搂着她。 沿着她突出的锁骨,滑向下,轻拢慢捻。 陆晚晚浓密的羽睫颤动了几下。 她醒了。 意识到他的目的地是哪里,陆晚晚吓坏了,忙抬臂去捉他的手,软言软语地喊他:“夫君。” 她本想求他,可想到昨夜自己那般求他他都不管不顾,也横了起来,说:“放手。” 谢怀琛嗤笑,温顺的猫儿炸毛了。 他凑在她耳边,轻笑:“听月绣说你早膳都没进,看来你精神还不错。昨夜,是不是……我不够……” 话还没说完,陆晚晚便臊得没地儿钻,她回过身,伸手堵住他的嘴,红着脸嗔道:“不许说。” 谢怀琛勾起嘴角,笑了下,她柔软的手覆在唇角,娇嫩的触感令他的心几乎从胸膛里跳出来。 他探出舌尖,在她掌心轻舔了下,陆晚晚仿佛被触到了荆棘,忙缩了回去。 她的脸羞红了,还没反应过来,面庞一热,谢怀琛又亲了过来。 陆晚晚暗道不好,刚想去推他,他却极快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挤过来。 他亲得她飘飘欲仙,哪还有力气去推他。 只能热情地应承。 你活该,她在心底暗暗骂自己。 谢怀琛知道昨夜是自己失了克制,这一回,他越发温柔,随她的呼吸浅吟,进退有度,将她送去海浪的巅峰。 浮浮沉沉,又走一遭。 等谢怀琛结束,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 陆晚晚又酸又软,彻底化成了一汪水,枕在谢怀琛的腿间。 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从袖子里摸出一小罐药膏。 轻轻往她腰肢上抹药。 她的肌肤太嫩了,碰一下就是道青痕,豆腐似的,腰上背上全是他双手留下的痕迹。 抹到一处,她都疼得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陆晚晚自己都觉得丢人,哪有因为这事哭的。可她就是想哭。 谢怀琛看着她挂满泪珠的雪腮,心疼得不得了,手脚轻了又轻,柔了又柔,生怕再弄疼她。 膳房已备好午膳,月绣到门前来问他们此时是否要传膳。 谢怀琛道好。 回过头来,陆晚晚已将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不肯起床。 “午时了,你早膳都没进,我怕你饿坏了。不如先起来吃些东西,晚些时候再睡,好不好?” 陆晚晚鼻息浅浅的,哼了声:“都怪你。” “好,都怪我。”谢怀琛终是咬了咬牙,凑近问她:“疼得厉害?” 他脸上火辣辣的,烫得比冬天的汤婆子还暖和,轻声说:“我给你看看?” 陆晚晚本能地要拒绝,谢怀琛已掀开被子,拨开她纤长白皙的玉足,飞快扫了一眼,见确有些肿胀,不由也恼怒自己不加克制。 “都怪我不好,你打我。”谢怀琛取了药膏,作势要给她涂抹:“抹些药膏,很快就能好。” 陆晚晚羞得坐起来,两道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来,看着他说:“你不许胡来,我自己抹。” “你看得到吗?”谢怀琛微笑着,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神情坦荡地一点也意识不到自己有多浪荡,他向她保证:“我保证再不胡来。” 陆晚晚见他再三保证,这才拉过绢子,盖在脸上,一副从容就义的神情倒在床上。 谢怀琛微微一笑,替她擦药,那柔软娇嫩的触感差点令他再度失去理智。 他侧过脸,深吸吐纳,方将这股火气压了下去。 此后,谢怀琛安生了几日。 许是看在她受伤的份上,日日安分地抱着她入睡,再未不规矩过。 直到前日夜里,陆晚晚睡得正沉,忽觉下面的被子被掀起一角,凉风吹得她凉飕飕的,凝脂般的肌肤上生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谢怀琛端灯认真地检查了伤势,确认她已恢复万全。 又卷土重来。 她被折腾了大半宿,那人食不知餍,次日又哄着她,一次又一次。 她累得够呛。 原本来庄子上看荷花的,却生生被他哄着看丑东西。 今日西山大营有事,他回去了一趟。 此处距离西山大营不远,晚上还是要回的。 下午陆晚晚在院子逛了逛。 庄子上有个极大的湖,湖里种满了荷花。 莲叶接天,无穷无尽。 庄子上的老嬷嬷说湖心有个小岛,岛上还有两间屋子,那小岛只是水中一汀,地方极小,只够起两间小屋,一间寝屋,一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