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什么,只是受了惊想吓唬吓唬他罢了。” 她恨了眼扣住乞丐的下人,道:“还不快将人放开。” 侍卫顿时放开那乞丐,他哭着跟宋见青道了谢,穿过街,消失在对面的深巷。 宋见青道:“那便好。” 说罢,吩咐车夫道:“走吧。” 骆永仪立在那里,目送前方马车远去的背影,眼眸精光闪烁。 “小姐?” 一个丫鬟唤了她一声。 骆永仪这才仿佛回过神来,转头,自言自语般,喃喃低语:“她为何在这里,郡主府不是走这条道。” 丫鬟道:“方才风动车帘,奴婢见车内还坐了一人,似乎是镇国公府的那位世子妃。” 是了,镇国公府就是往这个方向。 她眯了眯眼睛,道:“无事,咱们回去吧。” 宋见青将陆晚晚送回镇国公府,亲眼见她入了内,这才调头离去。 陆晚晚刚入门内,门房便告知她谢怀琛回来了。 她面露喜色,匆匆往屋里走,下人却道:“世子不在屋内,此时正在书房。” 陆晚晚纳闷,千年的铁树开花了,谢怀琛竟进了书房。 她步履匆忙赶去书房,已有几日不见谢怀琛,她心中思念得很。 到了书房外,门意外关着,她推了推,走进去。 谢怀琛大吃了一惊,一扬手,扯了旁侧的外袍盖在桌案上,神色古怪地看着陆晚晚,笑问道:“他们说你进宫了,我当你晚上才会回来,怎么回得这么早?” “夫君几日不归家,我想你地甚,便回来了。”她脸上挂着笑,静静看着他。 看得谢怀琛心里直勾火,陆晚晚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迟早要将他的命勾去。 他走过去,勾过陆晚晚的腰,将她拉至眼底,低首瞧着她脸颊上微不可查地绒毛,天气热,她又走得急,绒毛上沾了汗珠,晶莹剔透:“不许这么流里流气。” 她纤长浓密的羽睫轻扇,目光天真又带了几分柔情,压低了声音问他:“为什么?” 谢怀琛捧着她的脸,弯腰凑过去啃了她的嘴唇一口。 陆晚晚睁大了眼睛惊愕地望着他。 谢怀琛声音暗哑:“因为我没什么定力,容易学坏。” 陆晚晚瞪圆了眼睛,她默不作声探出手去勾桌上谢怀琛方才盖着的外袍。 手还没碰到衣角,便被谢怀琛勾了回来,他挑起眼角,似笑非笑:“少夫人做什么呢?” 陆晚晚见他神秘兮兮的,自己进来就将桌上的东西盖住,挑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打算先使个美人计,分散谢怀琛的注意力,再寻机看看他盖住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没想到谢怀琛警惕性如此之高,她当场被抓个正着。 “我……我……”她语焉不详,问他:“你背着我藏了什么好东西,神秘兮兮,还不给我瞧?” 谢怀琛凑在耳边,逗她:“叫声好夫君,我就告诉你。” 陆晚晚气急,别过头不理他。 谢怀琛双手仍贴在她的脸颊,她因置气而嘟起的嘴仿佛柔嫩的桃。他凑过去添了一口,味道香甜软糯。陆晚晚僵着身子,膝下软了两分,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由着他胡来。 谢怀琛颇有兴致,慢悠悠地用舌去临摹她嘴唇的轮廓,趁她不备,顺其自然地滑进去,抵着贝齿。 陆晚晚心跳得快要撞破心口,她呼吸急促,快喘不过气来。 天气本就炎热,两人紧贴在一起,不禁都汗涔涔的。 陆晚晚慢慢站立不住,整个人靠在谢怀琛的怀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