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让女人知道家里的钱去了大半,否则会生乱子。 李长姝被他的神情骇了一跳,他不想让她知道,她闭嘴不问了。 陆建章得到陆晚晚的许诺,认定她会给自己几个铺子,便觉得没必要再为难李云舒。诚如李长姝所言,他有些真本事,大理寺卿也常夸奖他。既是新贵,往后的前途还远着呢,他便点头答应了。 三日之后,李云舒上门下聘,陆建章特意叫上了陆晚晚和谢怀琛夫妇回府吃饭。 谢怀琛比她还要积极,一早就收拾妥当,把她叫醒,从柜子里里取了衣裳,一套一套在她身上比划。 昨日夜里晚膳后,谢怀琛非要拉着她逛园子,两人走了老远,她脚板心这会儿还疼。 她无精打采地坐在凳子上,打了个哈欠,抱怨了两声:“昨天走得太久,我腿都酸了,走不动路了。” 谢怀琛放下手中的衣服,折身回到她身边。 他扫了陆晚晚两眼。 她戒备地拢了拢衣衫。 谢怀琛却忽然蹲下,弯腰将她抱起,一抱抱得老高。 陆晚晚冷不丁地脱离地面,被她捧得还要高出几许,她吓了一跳,粉拳轻握,砸到他身上:“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谢怀琛嘴角漾起一丝笑,道:“少夫人走不动路了,我便是你的双腿,今日我抱你回府看李云舒下聘。” 陆晚晚臊得脸一红,半晌憋出两个字:“胡闹。” 谢怀琛哈哈大笑,他举着她,也不嫌手酸,故意逗她:“我就是胡闹,你能怎么样?” 陆晚晚被他胁持着腰肢举起来,她感觉腰都快被折断了,忙求饶:“我错了,不该怨你,快放我下来。” “现在才知道错,可惜,晚了。”谢怀琛听她声音娇俏可爱,心都快化成了水,顿时来了兴致:“今日无论如何我逗得抱着你走。” 他故意逗她,将手松了些许,陆晚晚吓得以为他要扔下自己,一着急,一双细长的腿紧紧缠住谢怀琛的腰。谢怀琛吓得忙双手托住她的臀。 陆晚晚紧抱着他,两人肌肤相亲。她因害怕,双腿越收越紧,将他紧紧箍着。女子温和的馨香在鼻尖氤氲开来。 谢怀琛喉头发紧,一股热流从小腹猛的蹿起来,陆晚晚仿佛在他身上点了一把火似的,几乎将他烧成灰烬。 谢小公爷真真切切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做玩火自焚。 他身上某处憋屈得难受,生平第一次他恨“君子”两个字。 日日佳人在侧,馨香满怀,他都忍着耐着,也不知为何自己要平白受这份罪。 他将陆晚晚抱到床上,让她躺下,自己则坐在床边,将她的双腿抱过来,轻柔地揉捏起来。 陆晚晚满头青丝散在鸳鸯锦被间,那大红俗气的锦被都变得优雅华丽起来。 分明是最艳俗的颜色。 “下面些,小腿肚那里,再用些力。”她微眯着眼,被他捏得服服帖帖。 谢怀琛抬眼,注视了她片刻,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双手枕在头下,将他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全学了去。 她穿的白色中衣,领口有些宽大,这么一躺着,露出里面洁白的肌肤,还有亵衣的一小段带子,引人遐想。她说话的时候,喉头微微颤动,风情旖旎。 谢怀琛心念一动,双手捏着她的脚腕,将她往床边一拉。陆晚晚猝不及防,轻叫了声。 谢怀琛扎进她的颈窝,闻了闻她身上的香味:“夫人好香。” 陆晚晚身子一僵,脸颊瞬间发热。 颈间忽然一热,像是贴了一把火,暖意转瞬袭遍全身。陆晚晚不由“唔”了声,惊呼出声。 谢怀琛的唇就跟火星子似的,辗转落于她的肌肤之上,他寻找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脖子辗转到锁骨,他轻咬了一口。 陆晚晚浑身激灵,软软地去推他。这点力度微不足道,他轻笑了下,动也未动,反挪上去,轻啄她的脸颊。 吻了半晌,他才觉解恨,伏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似的问:“以后还敢不敢勾引我?” 陆晚晚反应过来,又羞又恼,挣扎着想翻身起来,谢怀琛抬起身子,伸手压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 “好小气的人。”陆晚晚纤细的手撼动不了谢怀琛,她便摆动双腿去踢他。混乱之中,她碰触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谢怀琛闷哼一声,偏过头,埋进被子里。 她脑子懵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碰到了什么东西,她脸红得犹如鸽子血,推了推他的肩膀:“夫君……你没事吧?我是不是伤到你了?” 谢小公爷没事,只是臊得不能见人,他摇了摇头。 她小脸越涨越红,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伤得厉害,顿时有些惊慌失措:“要不要……我去帮你喊纪南方?” “不用。”谢怀琛头埋在被子里,声音也嗡嗡的,他说:“你先去换衣裳,我去外头等你。” 他爬起来,看都没敢看陆晚晚一眼,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