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笑春戳了戳她的胳肢窝:“你没良心,我都是在为你出头,你还笑话我。” 陆晚晚乐得直笑,抱紧她的胳膊,不让她动:“好,我知道笑春待我最好,明儿给你做最爱吃的榛子酥,可好?” 她这才顺了气,嚷着要陆晚晚多做些。 两人闹了会儿,徐笑春忽的脸色严肃,问她:“你真不担心她对哥哥别有用心?” “你哥哥家世显赫,生得如树临风,觊觎他的人恐怕不止一个两个,如果个个我都担心,那我日日就什么都不用做了。”陆晚晚轻松地答道。 “可是……” 陆晚晚偏过头看向她,说:“你哥哥给了我足够的信任,我要做的就是相信他,其余的就交给上天安排了。” 徐笑春轻声笑出来:“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豁达的人。” 陆晚晚垂眉顺目。 不豁达,又有什么用呢? ———— 谢怀琛大步来到水禾轩。 涟音坐在廊下,脸色凉薄如水,像个白玉雕成的娃娃,倚在柱头,看到谢怀琛踏进大门,目光毫无遮掩,落到他脸上:“你回来了?” 谢怀琛微点了下头,问一旁的纪南方:“她今日情形如何?” 纪南方道:“情形稳定了下来,按时吃药过几日就会好。” 谢怀琛“嗯”了声,嘱咐下人道:“好生伺候,不得怠慢。” 说完,他转过身便要离去。 涟音扶着廊柱,越过栏杆,拦在他面前,扬起脸看向他:“你要走了?” 谢怀琛微抬了下脸,看向天空,道:“要下雨了,我夫人怕打雷,我要回去陪她。” 涟音别过头,定定地看着绣花鞋尖上的花绣球,也不说话,眼中有盈盈秋水。 良久,她开口道:“我也怕打雷,你留下陪我。” 谢怀琛神秘莫测地笑了下。 “你笑什么?” 谢怀琛摸了摸鼻子,说:“你若告诉我你是谁,我送你回家,自有你家人陪你。” 涟音看起来年纪不大,脸上藏不住事,听了谢怀琛的话顿时恼了脸色,眼眶里银珠儿翻腾:“若我不告诉你呢?” 谢怀琛拍了拍手,周围的丫鬟齐声喊道:“世子爷。” 他道:“涟音姑娘怕黑,你们晚上警觉些,陪着她。” 涟音瘪瘪嘴:“你就那么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 谢怀琛低头扫了她一眼,颇为实诚:“我只是红尘一俗人,如今在办南诏和戎族公主失踪一案,你是戎族人,出现得蹊跷,我怀疑你和她们有关,是以一再救你。” 少女心里油煎是似的,被他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登时炸开了:“谁稀罕你救?我是什么人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什么南诏、戎族公主,我什么也不知道。” 谢怀琛朝她拱拱手,一派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样子。 涟音气极,冷哼了声,转身快走,消失在廊子尽头。 回到屋里,她大发了一通脾气,将屋子里的东西又打又砸,还不解气,抽了挂在墙上的鞭子就要去找谢怀琛。 从小到大她还没受过这种委屈。 她已经冲到门口,但很快,她想到了离京城十余里外的山上的一个山洞里,那里还住了两个人。 她如何也不要紧,她们不能出事。 涟音缓缓的,收回鞭子,放回桌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