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你体温高,会弄得我睡不好。” “那好吧。”omega果然放弃了。 过了一会,大床轻微震动了两下,席莫回掀开眼皮,男人居然跑到床边缘睡着去了。 席莫回磨着牙,忍了又忍,才没抬起腿一脚将他踹下去。 谁料背对着他睡的桓修白突然闷闷出声:“……我离你远点,免得你被我袭击。你是不是想揍我。” “……” “你来揍我吧,这样我就有理由强抱你了。” 席莫回忍无可忍,一脚踹在他的肌肉背上,下脚选的是肉多的地方,力道也轻,衬托得语调都轻了两分:“你找什么理由?!想强就强啊!” “不是你说你会睡不好吗!” “那你不会做到我筋疲力尽让我尽快入睡吗!” “不是你……?!我来了!” 桓修白美滋滋地扑过去。席莫回张开身体让他扑个满怀。 omega在席莫回身上忙活,alpha边扯紧被子,盖住身体交叠的两人,边在他侍弄下绞紧长腿,小声嘀咕:“说好了别太激烈的啊。” 桓修白嵌进去,满足地倒在他胸口,鼻腔里萦绕着长发清新的沐浴液味,又舔了舔alpha的喉结,轻轻咬了一口:“啊,好香。” alpha瞬间炸毛:“桓修白,你有病吗?” “有啊。” “……没救了。” 第二天,席大少爷果然比原定时间晚起了两个小时。 直到佣人过来敲门提醒,席莫回才迷糊睁开眼,把缠抱在自己身上,满身肌肉的omega拨开,迅速起床洗漱穿衣。 他从更衣室出来,果然,本来熟睡的omega又抱着臂靠在门口,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 “又要走了吗?” 席莫回意外听出点别的意思来……仿佛和记忆中某部分重合了。 “大少爷,夫人在堂厅等您。”门外的阿姨再次出声提醒。 席莫回视线从门转向桓修白,对方本想做头拦路虎,最终还是妥协了,低着头打开门把手,门开了半扇,让出一步,声音也低下去:“路上小心。” 席莫回心软了,经过他时伸出了手,瞬间就被omega拽住领带,凶渴地反扑过去,“哐当”压到了门上,又缠又急切地深吻过来。胸肌透过白色皱乱的背心,紧紧压在他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上,绷得突起的小腿肌勾在alpha膝盖弯,磨磨蹭蹭,越缠越紧。牙根里残存的腺液被急迫鲁莽地舔舐殆尽,还想挤出更多,不够,完全不够—— “蹬蹬,蹬——”鞋跟擦碰地毯声停在一片胶灼火热的卧房门口。 席莫回余光看了眼,立即推开痴迷的omega,朝门口清淡喊了声:“母亲。” 桓修白还在暴雨信息素的轰炸中晕头:“母亲?” 当抬起头,看见席悯不苟言笑的美人脸,桓修白顿时魂魄四散,舌头打结地跟着喊了句:“母亲早。” 席悯看了眼手表,“不早了。”她转向席莫回,意有所指,“不过你这几日精力还足,不错。” 桓修白脸烧得滚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亲热被长辈看见了。算上婚前那次,已经是第三次。 明知道席莫回外出工作辛苦,还要痴缠,席悯这话未必不是提醒他克制。 席莫回在后面偷偷捏了捏桓修白的掌心,示意他别介意,并跟他说:“我走了。” “等一下。”桓修白和席悯尬笑了声,算是取得同意,就拉着席莫回到门后,窸窸窣窣做些什么。 席悯悄悄探了点头,看到她大儿媳正扯起皱巴巴的背心布料,傻乎乎地给她儿子擦着嘴角的口水。 “好了。”桓修白又给他捋平领带,看着条顺亮丽的小情人,止不住的不舍,“快去吧。” 席莫回也压着嗓子悄声说:“回来再收拾你。” 席悯假装自己耳力不好,什么也没听见,等儿子出来和她并行时也未表露出什么。 反倒是席莫回先开口:“母亲,有一件事想要知会您。这周忙完后,我想搬出去住几天。” 他只说了他想,没提桓修白半个字,但席悯马上意会,平静问道:“是他刚被标记,住家里不方便吗?” 席莫回也不绕弯子,简单承认:“是。” 席悯只说:“你已经是一家之主了。” 席莫回一顿,理解了这句话下的两层意思:他是一家之主,可以决定任何事,也因为是家主,做事要有考量。 至于要不要出去住,席悯这个前家主不管,全在他自己。 ———— 席莫回走了,桓修白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把什么是深宅怨妇。他在大宅里无所事事,佣人们见了他都恭敬低头,婆婆和弟弟经常没个人影,他就和外面那只大鸟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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