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ha“给我说实话”的视线,只好不好意思地承认:“……好吧,我第一次被蒙眼做,还摸不到你,有点……慌。” 席莫回抓住了重点——蒙眼。 他想起了桓修白度过的那暗无天日的两年,一时心里酸苦参半,觉得自己之前考虑的不够周到。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就算放下了,还是会存在深层心理阴影的。 桓修白看他逐渐沉下来的神色,大概猜到席莫回在想什么,赶忙挨在他身边,语调轻松地解释:“我没事,就是祠堂我第一次来,环境太陌生我有点放不开……下次你在家这么玩肯定可以,不信你再试试——” “在这等我。”席莫回捏下他的手心,走下刑台。 桓修白的目光追着他,从台下绕到拐角靠近香炉处的假山,他倾身弯腰摸了包什么出来,再回来时就站在离台前不远的高背椅子前,朝桓修白勾勾手。 鉴于锁链已经被捏碎,桓修白稍微整理,迈腿慢吞吞走过去,不是他不想走快,实在是下腹又酸又软,残存的余韵还在持续发麻,要是换个体质弱的,早就瘫在地上等着alpha料理了。 席莫回在椅中坐下,轻拍大腿:“过来坐会。” 桓修白过度理解了他的意思,没做犹豫,分腿慢慢坐上去。 席莫回眉头蹙了下,视线上移,看到omega眉眼低垂,虚虚喘着气,还是自然地将胳膊环在他脖颈时,心里紧了一紧。 虽然行为乖张,时常暴躁不听他话,但过度使用造成损坏后表现出的温顺一面,又很得他心意。 但如果只有温顺面,席莫回是不稀罕的。 这样通过锤凿后得到的柔软流心,和覆盖在表面的软绵绵,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种东西,前者难得可见,让人意犹未尽,后者就四处都是,毫无价值。 他舒展眉心,拆开手中的包装,掰了一块,含在口中,接着撬开omega的唇舌,将融化的醇液渡过去。 桓修白还有点恍惚,这边比较暗,也没注意席莫回手里拿的什么,被喂到嘴里,抿着唇仔细嚼着尝着,舌根泛上来一股浓郁的甜。 “唔嗯……巧克力?”他清醒了,抓住席莫回的手,“嗷呜!”被对方顺势喂了另一大块。 席莫回勒住他的腰,按死了,不让他再乱扭,“别动了,休息一会。” 桓修白边品着嗓子里暖暖的味道,边笑道:“怎么把巧克力藏在那里?” “祠堂这边不可以用阿辛罗取东西,但可以提前就地藏一点。” 桓修白想象了下席莫回拎着长袍一角,轻手轻脚跑下来寻找合适的地方藏糖果的样子,恨不得倒回时光去偷窥那一幕。 紧绷沉重的神经,也在巧克力和席莫回的双重作用中渐渐松弛下来。 “这是我们的喜糖吗?” “你说是就是吧。” “剩下半块不吃了,给我吧。” 席莫回一眼看透:“给你拿回去供起来是吗?” “…………你不是读不了我心了吗?” “现在读懂你不需要咒术。” “也是!” 席莫回抬手抚上他的脸,指腹在他脸颊擦了擦,轻声问:“好一点了吗?” 本来不问还好,桓修白就当心照不宣揭过去了,这么一问,捅出来,他反而有种受宠若惊感。好似恍然惊觉,自己早就有人关心了,没必要藏着掖着捂着痛处扛过去,个中滋味甜酸,对比强烈,让他瞬间眼底发热,模糊了本就嘶哑的嗓音,“我好多了……” 席莫回轻哼一声,“下次还敢造次吗?” 桓修白语中带笑,“下次还敢。” “?”席莫回刚要斥他,想了想还是放下,改为平稳解释道:“你这次给我喂药就算了,反正后果你得自己受着。仪式要进行三天三夜,要是我都失了神智,还有谁来管你?” 他说着,一指头轻轻戳在桓修白脑门上。 “???三天三夜?席莫回,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事?怪不得你们家规要求禁欲十天!” “不提前告知祭品是规矩。”当然一般新任家主还是会私下知会的。但他不是一般的家主,桓修白更不是一般的主母,想怎么玩,还是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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