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婶往后嗖得一缩,先是支支吾吾,后来觉得输人不能输阵势,开始骂骂咧咧:“我就要骂,怎么滴了?啊?我说的有一句是错话吗?做了丑事还不给人说,你那肚里是谁的野种,自己心里清楚,要是清清白白的omega,能没有人家要?” 面对社会底层无良中年妇女,最好最直接的方法就是—— 桓修白将她从座位上拽了下来,扯着一大摊肥肉往外走。陈队长和其他几个打扑克的男人目瞪口呆,席老师带着孩子跟上去,只有金泽安稳坐在原位,吃下第三份蛋羹。 席莫回在后边悠然说:“桓领队,算了吧,大婶都六七十了,禁不住这么折腾。” 胖婶张牙舞爪:“呸!老娘才四十八!杀人啦,还有没有王法,杀人了救命啊!” 她这一喊,躲在隔间里的人陆陆续续冒出了头。 桓修白拖着两百斤巨肉,丝毫不费力气,走到中段问她:“哪个是你房间?拿了东西立刻给我下车。” 胖婶凭借体重优势,一听要赶她下车,扒拉住了门栏,桓修白手没捞住,松开了。她慌不择路,随便找了个屋子开门挤进去,关门反锁一气呵成,气喘吁吁地堵在门边,正待喘口气,一抬头,吓得三魂不见七魄,差点精神分裂。 这屋子!—— 狭窄不透气的火车隔间看起来极为拥挤,拥挤的原因在于:从挨着地面的墙角密密麻麻分布排列到天花板每一处角落的手。 是的,只有手,僵硬青白的手,有女人涂着指甲油的,男人指节粗大的,小孩娇嫩小巧的,老人皱皱巴巴的,从手腕的三分之一处砍下,整整齐齐像瓷砖一样贴在了墙面上。 每只手捏着不同的手诀,从腕骨到掌心被人工开凿出一条“肉槽”,旺盛生长的白色蘑菇从槽中拥挤着绽放在手心。它们被种在手里,生得颜色白皙,表面细嫩,展开半圆形的伞面,伞下是一道一道的条纹,健硕的根以腐烂的肉/体为养分,尽情长大。 正是大众居民都爱买的那类廉价平菇。 这些手的排列遵循了一定规律,以肤色和手指长度的细微差别拼凑出一圈一圈的同心圆。 圆的中心,贴着一张灰白的遗像。 遗像前,背对胖婶站着一个男人,正歪着脑袋,轻轻哼着歌,手指温情擦抚着照片上的人。 房间里昏昏暗暗,只在桌上点了一根蜡烛,烛光摇曳,照出男人扭曲疯魔的影子。 胖大婶跪倒在地,嗯嗯啊啊发不出声音,肥肉抖索得像肉猪进了屠宰场。 “啊,真是扫兴,好不容易为你唱首歌,我亲爱的另一半。”男人语调轻柔,似乎痴狂。 他在跳动的血色烛光中转过脸,当胖女人看清那张脸时,从嗓子里爆发出尖利不似人形的尖叫。 那张脸,和遗像上的人,如出一辙。 “你该闭嘴了。”方如口吻淡淡。 一把钳子从床底飞出,直冲女人大张的嘴巴去,夹住舌头,一钳子拽掉了她的舌根。 ※※※※※※※※※※※※※※※※※※※※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乱嚼主角舌根会被他们亲妈报复(不是。 这个大婶,如果和桓哥他们道歉,本来啥事没有。就算不道歉,被扔下车,也能活下来。偏偏作死无门,跑进了boss房间,啧啧,就当帮美美桓桓报仇啦。 ———————————— 偶像小墨汁与大粉曾经的日常—— 小墨汁:在吗?可以来接机吗,没钱打车去宾馆 金泽:ok手势 小墨汁:在吗?宾馆可以帮我续两天吗?公司不发工资,想留下玩两天 金泽:ok手势,宾馆名字发我 小墨汁:在吗?想找你聊聊心事。同辈的专辑卖得比我好,我有点难过,我是不是不该做明星?今天哥哥还说我不务正业了…… 金泽:发送截图【专辑购买10000份订单】 小墨汁:我一个人在圈里好孤独。今天你送我花,我不是故意丢掉的。我怕自己太在意你,哪天你离开我怎么办? 金泽:【转账20万】不会离开你的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