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来给爱子收尸了。 “你为买那些东西还找别人借钱了?”桓修白心痛了,非常极其地感动并心痛。 席莫回拍拍他的手背,安慰道:“反正不是我的钱。” 席墨之:“?” 那是他的钱!你们感动个什么劲啊! 席墨之竭力保持着顶级流量的风度,即为——连滚带爬起来也要从怀里掏出小梳子一秒钟整理好刘海——并操着一口腻到能刮下三斤油做油焖鸡翅的播音腔,朗声质问道:“这人是谁?是不是搞大你肚子那个野男人!” 席莫回厌厌抬起眼:“你怎么在这?” 席墨之昂首抬胸:“我是你最亲的人,专门来解救你于水火之中。” 席莫回一句话戳穿他:“你已经糊到要靠接邪教走穴商演来维持热度了吗?” 席墨之脑门青筋跳动,“首先,我不糊……其次,我不知道他们是邪教,只是他们出手最大方……” 商演? 桓修白眉头一锁,这才想起来端详拿手电筒的人,越看越觉得……“你是那个小墨汁?就是做‘安而优’o用内嵌抑制棒广告的那个小墨汁?” 席墨之轻咳一声,一副宽饶大度的样子,“那个广告我早就不做了,当然粉丝们总会提起它,没办法,国民度太高。” 桓修白冷漠:“不,我是想说那个抑制棒很难用,你的广告词‘轻柔无痕好棒棒’完全是虚假宣传。” 席莫回:“下次不要乱塞东西,会致病。” 桓修白一脸正直:“好的,你让我塞什么我就塞什么。” 席墨之:“???” 旁若无人在性情单纯的单身弟弟面前打情骂俏??? 席莫回,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看见鳝鱼扭动都会脸红的温柔公子哥哥了!是生活在你这张纯纯的黑纸上喷满了肮脏的白色浓稠污点! “哥,你必须跟我回去。逃家半年,你知道爸妈多想你吗?”席墨之哽咽起来,打起了亲情牌,“你留在这里和男人鬼混做什么?一家老小还等着你回去呢。” 席莫回内心:做什么?谈恋爱,被宠,玩老实人。 他本想放两句话把弟弟赶走,想起老实人还在身边,这场戏又不能不顺着演下去,便揪紧了桓修白衣角,侧过身,捂着脸轻轻摇了摇头,先是一声抑制不住的啜咽,接着娓娓道出:“我这半年过得苦,好歹有人顾着护着,要是回了家,首先这孩子就保不住。你要真是我弟弟,就别逼着我,我想通了,自然会回家。反正我在母亲父亲心里是个什么破落样子,我早就不在乎了……” 老实人果然上钩,一个温暖的大抱将他拢在怀里,转过来,抚着他的后背心慢慢安抚:“别担心啊,你不想回去就跟着我过,有我在,没人敢强迫你的。” 席墨之目瞪口呆,嘴巴张大得能吃下两个手电筒。 他哥,无量世界的法定继承人,吃人不吐骨头的害人精一个,人称剥皮拆骨黑暗圣父,这么个瞪别人一眼都得死的大坏人,居然在个壮汉怀里小鸟依人装乖卖娇扮可怜? 席墨之的世界观受到了毁灭性冲击,震惊地倒退一步。 是他因为新专辑月销量不好而产生了抑郁性幻觉,还是单纯在做梦? “你怎么能这么堕落?!”席墨之这次含的泪是真的。 “哗啦”,席家弟弟五彩玻璃水晶心碎成了渣渣。 说话这会耽误了不少功夫,外面重重的脚步声穿过走廊,伴随着轮子嘎吱嘎吱的滚动声,突然停到他们屋房门前。 “席先生,您在吗?晚上的演出照旧,希望您提早做准备。全知神大人想要慰问您,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