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是这么说,但私下里谁不对桓修白手里那90万点数眼红?moc的点数兑换主源世界货币,汇率高达1:10,桓修白等于拿命拼了900万出来。 当然,代价也不小。年纪大了,经常外出工作,性格太强势,为人又冷漠,连alpha们看到都要绕道走,别说结婚,连个追求者都没有,实实在在成了moc总部的一“怪”,omega群体之耻。 弥勒佛出来给克罗兹捧腔:“我们又有新副会长了,这是喜事,应当庆祝。” 知道内情的听者,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这是要在桓修白坟头蹦迪啊,不愧是弥勒佛,够阴险。 克罗兹难得开了个玩笑:“这要看桓主任愿不愿意自掏腰包请我们大家吃饭了。” 话音未落,会议室大门粗暴摔在墙面上,吱吱呀呀颤了颤,似乎不敢弹回去。有人站在门口,眼睛扫了一圈,落在谁身上,谁就心虚地打个寒颤,低下头不说话,最后落到克罗兹板正的脸上,鼻子里不屑地哼了声,显然是没把在场任何人放在眼里。 他径直走过来,搬了把椅子,拖拽上高台。 人们看着他那一言不发又狠猛的架势,特别是他手臂锢在椅背,肌肉隆起的样子,人人都觉得脖子一紧,仿佛桓修白臂弯里夹的不是椅子,而是他们细嫩脆弱的脖子,谁要是拂了他的意,他就“嘎吱”一声扭断那人的脖颈,把头揪下来当球踢。 克罗兹眼看他搬着椅子朝自己这边来,脑门神经作痛,面上却没显出来,反而“大方”地指着一块地方,说道:“桓副会长,你的位置我们给你留好了,就坐在那边,方便我们大家互相沟通。” 桓修白也不推脱,直接把会议室唯一一把死沉死沉的软面老板椅往台子中央这么一摆,一下子坐进去,在众人的视线中,淡定反问道:“看什么?副会长就是比你们坐得高,没见过?今天就让你们见见。” ……果然还是那个刺头,一开口就招人厌,一点都不懂什么是谦虚退让。 然而这群愚民从未意识到一件事,他们口中的“谦虚退让是美德”,不过是拿来要挟弱者,使其归于群众意识的借口。对于像桓修白这样的强者,他们也只敢冷嘲热讽,背地里说说,要是真的正面杠上,保证连一个屁也不敢放。 就比如现在,没人敢吭声了。 谁出头惹“刺头”,谁才是活傻子。 “刚刚不是骂我骂得挺爽吗?现在怎么不知道吱声了?”桓修白拿手支着额头,眼角上挑,漠漠瞄了他们眼。 王组长初生牛犊不怕虎,直觉自己在会长面前表现的时机到了,蹭得站起来,刻意把孕肚挺出来,好给自己增加底气。 “桓修白!”他喊出来。 桓修白左顾右盼,就是不往他这里看,轮了一圈才转到后排,凉凉说了句:“你在那么后排啊。” 他们内部排座是论资排辈,王组长刚上位,肯定坐得靠后一些。 瘦猴似的omega血压攀升,面部酡红,甚至听到几道细微的忍笑声,更是手脚发麻,丢大了面子。他强作镇静,想找回面子,又怕压不住桓修白的气势,就拉出克罗兹,当成己方秤砣,妄图以一打百。“桓修白,你迟到就算了,态度还这么狂妄,是不是没把同僚们和会长大人放在眼里!” 在座其他高层:……臭婊/子瘦o,敢拉他们全场人下水,该死! 桓修白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揉着太阳穴,轻飘飘回了一句:“不然呢?” 王瘦猴好像中了一箭,但马上压着嗓子,代表全体“观众”质问道:“你还窃听了我们在会议室的谈话。” 桓修白含笑:“你说说,我怎么窃听的。” 众人突然反应过来,但已经来不及了,瘦猴的嘴太快了:“你没窃听,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刚才说什么?你大方承——”他忽然止住嘴,没声了。 弥勒佛在前排清楚说了声:“蠢货。” 桓修白微微后仰,姿态怡然,靠在椅子中,好整以暇:“既然你代表大家大方承认了,不如就由你继续代表他们,给我好好说一说,我来之前你们是怎么编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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