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上楼上去找个地方坐着我详细与你们说说。” 话说着,那老鸨领着人就往楼上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自顾着自地说着,“温两壶好酒上来,要好酒!” 在这里的都是些见惯了各色人的女人,知晓这笔生意难做,那老鸨见着这会儿店里没人街上生意也要晚些时候才开始,索性把这青楼当作酒楼做起了卖酒的生意。 白莫儒站在楼下看了看身后的街道,又看了看站在楼梯上等着他的老鸨,想了想之后还是跟着上了楼。这三教九流里头,就数酒楼和这等地方消息最是流通。 善玉成见状,也跟了上去。 上了楼,那老鸨让人收拾出了一个不大的小隔间出来,让两人落了座,然后自己也在屋子中坐了下来。 这楼里头,桌上倒是放着茶杯,可是里头都没水,要喝,那就只能喝酒。 老鸨把人领进门,反手就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酒,然后才问道:“两位想打听些什么尽管说,今天做不成生意,就当是做个朋友可好?” 那老鸨嘴上这么说着,眼中却是半点没有诚意。 不说白莫儒,善玉成这一身的穿戴怎么看怎么像是个有钱人,她没理由放过这送上门的肥羊。 “还请问这街上哪个地段生意好些,早中晚,什么时候人多些,什么生意好做些,什么店家生意好些。”白莫儒心中对那老鸨的如意算盘一清二楚,可他既然进了门,自然也要问到些有用的东西才不亏此行。 “这话说来长了,要不我叫个人来唱唱小曲儿,咱们听着慢慢说?”那老鸨眼珠子一动,又动了心思。 白莫儒没说话,而是端起桌上的酒杯嗅了嗅。和李九呆久了,他也染上了些李九的习惯,对酒也多了几分见解。这杯子中的酒根本没啥味道,看似清澈却没味道,不用喝他也猜到这酒里头掺了不少水进去。 “刚刚不是温了好酒?”白莫儒放下没喝的酒杯,回头看向那老鸨。 进门要交进门费的道理他懂,可是交多少也要看这人嘴里的话值得他花上多少钱。 那老鸨被白莫儒打回了听小曲儿的建议,又被暗示了一番,脸色有些僵硬,态度却软化下来。 白莫儒和那善玉成一样不好糊弄的事情,她你来我往间现在也算是看出来了。 “行行行,我先说说,公子要是满意认可了,我们再听小曲儿再叫两个姑娘来作陪可好?”老鸨说着说着,就把手往白莫儒放在桌上的手上伸去。 白莫儒无声的收回手,没让那女人逮着机会。 人也不介意,一笑置之,轻咳一声后就说道:“我们这镇子上啊,要我说就属晚上的生意最好,酒楼饭馆的还有这边半条街都是晚上的生意。如果你们想要做生意,这街道中间的位置自然是最好,不过我们这镇子上,开店是要收保护费的。” “保护费?”白莫儒面上无异心中却微讶。 这些道道他听过可是还从未遇到过。他们那小镇子上,他们家的店都开了这么久了,也从来没见人找上门来说过要收什么保护费。 “我们这儿的街道可和其它地方的不同,我们这儿大半个街道做的可都是姑娘们的皮肉生意,这万一要是遇到个赖账的总要有个人说句话不是,这镇上也是一样的道理。”那老鸨笑道。 “那交给谁?”白莫儒又问。 “这就不好说了,街对面的交给街对面的,我们这边的,自然交给我们这边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