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端着炉子到了外面。 楼上的几人听见动静纷纷下了楼,没片刻后,便跟着那老许在楼下找了张桌子围坐了起来。 善玉成早已经回了柜台前,开始做今天的账目。 一时之间,店内茶烟缭绕,气氛安逸。 另一个小镇上,街道中段,一处地势最好的店铺间,一间木匠铺中。 铺子里那张红木桌上,五个菜一个汤还有着一壶清酒的晚饭,让在屋子中的三人吃得面红耳赤。 那钱燕燕一边喝着杯中的清酒,一边红着脸回头与刘方说话,“你个专办丧事的,你那妹妹的事情到底怎么说?她真没有从白家拿到钱?” 之前钱燕燕与刘方两个人去打听的时候,那镇上的人都说钱被林雪翠一个人卷跑了,他们不信,问了好多人,最终知道那房子不是刘家买的后才彻底信了。 如今这才没多久,那刘如竟然就在街上最好的地段开了家店新铺子,这便立刻又让两人开始怀疑起来。 “你问我我问谁去?当时你不是也跟着去听了吗,那伢子不是说房子不是他们买的吗?”刘方酒喝得多些,已经有些大舌头。 “少跟我来这套,我就问你,你真没跟你那妹妹联系过啊?”钱燕燕不甘心的追问,“林雪翠这次可是卷了十几万呀,十几万的银子可是个大数目,不可能她刘如一点都没分到。” 被钱燕燕这么一数落,刘方的心就跟着酸了起来,他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经营了十几年的这木匠铺子,眼睛都跟着红了。 他这店也开了十几年了,祖上传下来的手艺,但是却不知道怎么的生意是越来越差,还好这铺子当初是他们买回来的,不然如今这生意清淡得他们怕是连房租都缴不起。 钱燕燕见刘方许久不说话,抬手就用筷子拍了他一下,“我和你说话呢,发什么呆。” “你这傻婆娘,我要是和她有过来往我还能瞒着你不成?”刘方没好气得瞪了钱燕燕一眼。 说话间,刘方想了想之前见过刘如的那铺子,又看了看他这陈旧不堪的木匠破,心里瞬间更加不是滋味了。 就在这时,屋子中第三个人放下了筷子。 那是个男人,长相与刘方和钱燕燕很像,三人均是那种瘦高个,脸尖长尖长的,没什么肉。 他年纪与白学名差不多,不过因为看上去有些瘦高,所以显得比较老成。 他随了刘方的姓,取了钱燕燕姓氏作名,再加上他们家这做木匠的老本行,所以叫做刘钱木。 “我说爹娘,你们两个现在还说这些有用吗?”那男人声音细尖细尖的,“就算是刘如真的拿到了钱,如今怕是也都把钱花得差不多了,那铺子折腾下来要多少钱你们自己算算。” 刘钱木话一出口,瞬间便让那钱燕燕和刘方两个人心痛得不行。 “要说你那妹妹刘如也是个不省事的主,照我看,这么多年下来她在白家肯定没少捞钱。”钱燕燕说话间酸气都快熏得死人,“她这要没钱,前段时间敢跟那白家分家?而且转头就买了个院子。” “那院子不是善家买的吗?”刘方道。 “你傻呀,那人家买下的院子能让你一家人住着?你怎么不去要一个院子回来,要有这种好事,咱们母子三人也不用住在这破店里了。”钱燕燕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情,筷子一甩,回头就冲着刘方说道:“我不管,你明天再去找你那妹妹说说,问她能不能借咱们些钱先用着,这每天清汤寡水的吃得我都快吐了。” “对了,爹,你这铺子到底要不要卖呀?我那里还等着要用钱呢!”刘钱木前段时间伙同他那些朋友准备做点小生意,但是家中如此情况,他也拿不出那个钱,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这铺子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