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太快!」 说完,他给控制台打了个手势。 spotlight打在我们三人穿的白色劲装上。 「大家好!我们是传说中的深白目三人组。」杜子凌接下麦克风。 全场大笑。至少五百人以上。 波米与杜子凌那些爱跳舞的朋友们全都在吧台区笑盈盈的望着台上的我们。 「平常心就好。」夏火在我左后方低声提醒。 他注意到我腿在发抖。 杜子凌则如处在自家厨房一样自在的在舞台前走来走去。 「现在请借给我们在场各位的手机,打开手电筒!然后跟着我这样做!」 手机灯海在我眼前如浪波动,而我大力吸气大力吐气。 「平常心就好。」我告诉自己。 - 学校男舍,自精楼交谊厅。 『燃烧吧!21年处男之力清新大爆发!可诚自精楼吉他之夜!』 斗大的a1尺寸海报上还有杨纬与达爷的亲笔题字。 『功在右手』、『独善其身』左右对联,醒目非常。 舍友们与夏火等人正忙着表演前的准备与场佈,接电调音、准备炸鸡。 「妈的那个『功在右手』是怎么一回事!?」我指着海报抱怨。 「你不是右撇子吗?」杨纬问道。 「等一下你不是要靠右手刷吉他吗?」达爷皱眉。 他们两人都一脸无辜。 「干!那么那个『独善其身』是怎样啦!?」我快抓狂了。 「啊就你是主唱咩!」达爷两手一摊。 「兄弟!记得今晚是你要curry全场,别让你两个伴奏朋友curry你啊!」杨纬拍着我的肩膀语带期许。 我甩开他的手。 我们和好了。 我知道,他们知道。 他们知道,我知道。 没有道歉、暴怒、热泪、拥抱。没有,这些都没有。 我们和好过程的最后阶段,就是我与杨纬对望的那十秒鐘。 最后我们微笑。 然后事情就过去了。 不管发生过什么事都吃屎去吧的那种过去了。现在我回到自精楼,就在准备正式上场的前三天……这地方我一年多没踏进来了,有种莫名的感动。 这也是……巡回演出的最后一站。 「所以你们会来吧?」我又问了他们一次。 「会啦、会啦!我们一定会到。」 「干!我这辈子还没上过教堂耶!会不会因为业障太重头晕呀?」 「放心啦!头晕的话喝一口圣水就没事了!」 「靠北喔……你们是开玩笑的对吧?」我皱眉。 「这个嘛……基本上不会发生啦!」 「没错!我们只是想确认一下彼此随机应变的能力足够而已。」 「反倒是你!不管成功或失败都记得写五百个字心得啊!」 「然后不管结果如何,都要庆祝一下!」 「失败有什么好庆祝的?」我不懂。 「狂贺!21年处男张可诚迈向大魔导士初学阶段卒业式!」 「对!就是这样的标题!到时候一定会把大家再集合起来庆祝一下!」 「干!我看你们只是想找藉口吃炸鸡对吧?」我抱头大叫。 当天晚上我们在自精楼待到很晚才走。 杜子凌与夏火意外的跟舍友们相处融洽。 就在散场之际,我接到罗慕筠的line。 『听说你最近组了个乐团呀?』 『谁告诉你的?』 『我在朋友的ig上看到的,你们在男舍表演?』 『对呀!可惜今天晚上只限男性报名入场。』 我贴了一个熊大穿着风衣迎向落叶的图片。 『哎呦?不错呦!』 『好说营长!你生日我们也给你高歌一曲庆祝一下!』 『哈哈好呀!你们要唱什么?』 『哼哼……』 『哼什么啦!』 『我~才~不~告~诉~逆~勒~』 『是在神秘什么……』 她贴了一个白兔瞪大眼睛的图片。 『你歌路那么广、歌艺那么高强,我怕我说出来让你见笑了!』 『哎呦?嘴巴很甜喔!本宫最喜欢听别人这样讲。』 『好说、好说!』 又是个笑到一夜难眠的晚上。 凌晨三点,罗慕筠早已下线,我却亢奋得睡不着觉。 听着一旁木桐杉的打呼声,我脑袋不断转动,想着这两个月发生的许多种种趣事,但……对于离真正的表演越来越近,却又有股好不真实的感觉。 我在棉被里不断搓揉双手。 我明白一切值得。 非常,值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