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影子。 乔思轻轻抚上慕容惜之的脸,把香软的唇印上她的前额。乔思的唇很烫,像一个烙印,慕容惜之的大脑当机了,把她狠狠扑倒…… 这夜之后,她们各自疏远了对方。 慕容惜之不能忘记,当她俩的情绪被推到最高峰时,自己是如何紧拥着她,彷彿要把她揉进血肉里;而乔思,也是如何声嘶力竭地叫着慕容惜之的名字。 那灵与欲的交缠教人战慄。 ----这完全沉迷,完全失控的感觉太叫人害怕,慕容惜之只好弃甲遁走。 慕容惜之暗自擦汗,幸好,一切还来得及----曖昧可以,交往可以,亲热也可以,但说到要把心交出去,便万万不可。 爱一个人,她的一个眼神、一句说话便主宰你的情绪,让你迷失自己,任人渔肉----这是何等危险的事?那给人玩弄于掌上的无助感,只要稍一想想便教人毛骨耸然。 说白了,慕容惜之就是一个无胆匪类,怕付出、怕负责任、怕受伤害…… ********************************************************** 这两个星期以来,慕容惜之一下班便来尽欢吧报到。 江迦蓝有点头痛。 ----慕容惜之长相俊美,神色落寞,单单坐在这里,便是招蜂引蝶的主。 江迦蓝不知为她阻挡了多少新知旧雨的搭訕。 她却一点自觉也没有,有时扯着江迦蓝,一坐便是半晚。 「惜之,你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江迦蓝揉揉眉心。 「为什么?」 「问题是来解决的,不是来逃避的。」 「我没有问题。」 「这叫没有问题?我认识你快两年了,什么时候见过你这样没精打彩,半死不活?」 「我只是觉得有点闷罢了。」 「闷?干么不去找个伴?」 慕容惜之摆摆手:「我现在逍遥自在,何必自找麻烦?」 「有时候,人需要一些羈绊,才能証明自己的存在----快打电话给乔思。」 「乔思?」慕容惜之低声唸着这名字,眼里有明显的思念:「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怎能自投罗网?」 「逃出来?你还说自己不是在逃避?」 慕容惜之看着自己的掌心:「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真后悔那天不听你劝……」 「我劝你别招惹她,是怕你们不认真,伤害对方……」 慕容惜之打断她的话:「坏就坏在太认真----你是过来人,应该知道,对感情认真是多么恐怖的一回事!」 「这全是歪理!」江迦蓝苦口婆心地劝她:「你年纪也不少了,找个伴安定下来,什么事也有商有量,互相支持、互相信赖,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即使我想安定下来,乔思也未必愿意。」慕容惜之轻轻一叹:「她说过四十岁前不会考虑停下脚步。」 「你也是女人,怎会不明白女人的心思?」江迦蓝继续努力:「只要你肯放下面子,把心里真实的想法告诉她,她断不会拒绝你。」 「要我求她?等她皇恩浩荡鑑纳愚诚?我是谁?我是慕容惜之!」慕容惜之重重地放下杯子。 「慕容惜之又是谁?不就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需要有人关心自己,爱护自己,你逞什么强?」 「总之,我不会求她,即使她来求我,我还要详加考虑。」 「好,我等着瞧。」江迦蓝有点气愤:「看你口硬到什么时候?」 江迦蓝不再理睬她,逕自去工作。 -待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