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上海的这几天,陆然就发现曼璎有点魂不守舍。他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太久没做爱导致的。他其实是想在纽约来一炮的,但是那天种种原因加上刚下飞机太累了,竟然倒床就睡了。之后回到洛杉矶,他一天天地不是见当地的朋友,就是原封不动地按照计划游玩,每天夜里回到酒店也是累得澡也不想洗,更不肖说那事儿了。最后回到上海,曼璎就急急忙忙回归工作生活。两人的“想要性爱之旅”就此告吹。 就在前几天,陆然他弟陆清,一个还没上大学的小p孩,发了他一条关于“无性婚姻”的公众号推送,里面是这么说的: 成年人的做爱节奏是怎样的呢? 升职了做一下,加薪了做一下,跳槽成功了做一下,project? launch了做一下。 啊,这被KPI掌控的人生啊。 陆清贱兮兮地发问:“真的是这样的吗?来自我这个还没工作的青年人的拷问。” 陆然无奈,转而话题一转:“不然呢?不过我很厉害的,一夜七次没问题的。” 陆清回:“那曼璎姐有点辛苦哦/贱笑/贱笑/贱笑” 陆然调侃:“能者多劳嘛。” 尽管陆然不想承认,其实他也是同意些许的。都市工作那么辛苦,通常十一二点回到家,洗个澡整理一下自己就只能两点多钟上床了,况且明天一早九十点钟就又要到办公室进入工作状态,这还没提通勤还要三十到六十多分钟。这么单调费力气的生活,他就算没有买房压力还没正式进入工作也没空想那事儿了。 尤其是,有时候两人做着做着,他看着曼璎眼睛通红,红血丝根根分明,他顿时索然无味,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 但尽管如此,陆然还是给自己制定了一个规定——从不在曼璎黄体期时候碰她。他坚信自己粗硬长的那个巨无霸会使曼璎这个玻璃似的人儿住进医院。 所以这次,陆然才趁曼璎月经结束,着急得想要来一发——错过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这就是为什么明明曼璎一脸不高兴,还出言讽刺他责难他好像他有什么错一样,陆然还是选择不计较的伸手抚摸曼璎。 他喜欢曼璎得身体,柔软,滑嫩,细腻。她就像西餐厅的碟子里的那一小堆松露土豆泥。陆然情愿满腔都是她的奶油味道。他喜欢品尝土豆泥时候的那一点点沙粒感,钻进他舌头感觉细胞的每一触端的接触。一切都很温柔,像缎面的丝绸包裹住舌尖,和喉咙。奶油味萦纡在整个大脑。 曼璎对他而言,就像这份主食,长时间吃会腻,但是就是很心安,很果腹,总会想要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