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这么勤劳呢!”楚靖埋怨着起身,将他压在身下,“这般耕上几百年,哪块地能受得住?还不早就松得翻了天。” 林翊挺臀往上猛顶几番,抵住宫口喘声:“这般紧,还咬住我不放,为夫得耕一万年才好。” 说着,伸手抚摸上她胸口处伤疤:“疤痕小了,看来永生盅与你相融了,让我看看后背。” 楚靖哼声,挠了挠他耻毛,就地一扭身子,背坐在他身上。 两人身子连着身子,她这一番转身,差点儿给她身下男人磨射了。 林翊猛喘几口大气,抚上她光滑脊背,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一个疤都没了阿靖,比以前更美了。” “你是说我以前不美?”楚靖轻哼一声,撑在他结实大腿上,翘臀急落,“我这招貂蝉抱月如何?” “慢些,要被你弄射了。”林翊粗喘一声,又担心她闪了腰,忙伸手扶住她道。 “老林,你说卫琴师如何?为人也和善,对学子也应是有耐心。”楚靖边晃边问。 闻言,林翊皱了眉,他们已成婚叁年,自一年前与她下山云游,她便闲不住在城中开了家客栈,且还建了座“永麓学庄”。 学庄之内分尚学与雅学两府,“尚学”乃城中富家官商子弟所居,“雅学”为城中孤儿,临镇贫民百姓子女所居。 近日,原在“尚学”教习的余琴师年岁已高,归乡回了田,她便想再寻位教习的琴师。 “年岁大了,不甚合适。”林翊冷声。 “人家刚到而立之年,怎得就……老了……”被他颠了一下,楚靖两股颤颤,话都要说不利索。 林翊已是冷了双眸,一想到昨日那姓卫的男人与她谈笑风生了半日,他便心生酸泽,甚是吃味儿,大手登时掐住她,挺了腰胯一阵猛顶勇送,直将她颠得说不出话来。 知他这般又是生了性子,跟个犟脾气小娘子似的,楚靖忙抱住他健硕双腿,连声喘息:“让你教……你不乐意,你……来找……” 听罢,林翊歇了动作:“昨日来应试的不是还有一个?” “你说那个腿脚不便,被他堂弟推着的那个男人?”楚靖皱眉。 当时她看那人身有隐疾,又腿脚不便,便未有过多考虑,待她与卫琴师相聊几许出堂时,那人已不见了踪影。 “人家即是走了,定也不会再来。”楚靖烦躁叹息几声。 昨日她与卫琴师并未谈拢,人家要求每月二十两银子,还要另外补贴五两,算作车路饭食费,她这学庄并不挣钱,且还要靠客栈贴补支撑,二十多两对她来说已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林翊几次暗地里帮扶她,但都被她臭骂了一通,她还是想凭自己闯出一翻天地,且她这学庄如今已是有了起色。 “对了,他叫什么来着?苏子卿?”楚靖顿了动作,一阵叹息摇头,“好名字,可惜了。” 被她这般轻摇慢晃厮磨,对已情欲上涌林翊来说,无疑是隔靴搔痒。遂登时起身,抱过她下了床,如把小孩撒尿般,在房中边走边顶。 后入与正入,滋味甚是不同,且他那物甚是粗长,此般体位能让他鹅蛋大茎头一入到底,直冲花宫,侵入她灵魂深处。 这般双腿大开被他抱着颠簸,楚靖有些吃不消,且她一低头,便能看到两人结合处,白沫翻飞,水声四起,登时忍不住伸直双腿泄了身。 “我家小靖儿又泄了。”林翊笑然抽身,待她淅淅沥沥泄净,重又顶进去甬道,一阵深入浅出戳弄,直将她顶得尖叫连连,呼喊求饶却是气哼哼道:“可还有力气说别的男人?” 不知这男人又吃了哪门子的陈醋,楚靖捏指掐了他一把喘声:“骚男人,你白日不也说了别的女人。” “冯大娘也算?” “怎么不算,再老也是女人!你到底射不射,我都喊渴了,给我倒杯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