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复原来那样的病态酡红,确实觉得心安不少,“你饿不饿?厨房里有鸡汤,我去盛一碗。” 王小花本还想问追上来的是谁,她认不认得,现看他这样,倒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了,只觉得有点好笑。 “你付人家多少钱了?这么多喝不完的鸡汤。” 赵晨晨耸耸肩:“我这么好的后生,去给打打麦子帮帮活就差不多了,吃啥拿啥都不要钱。” 笑言两句,赵晨晨准备去厨房,又停了下来:“傅令池不爱说好话,但他不是那个意思。天时会器重小花姑娘的,你真的会喜欢那里。” ……或许吧。默然点点头看他出去,王小花垂头看着自己脚尖。 白眼狼么? 她迅速摇摇头,不让江棠镜的怒容出现在自己脑海里。 ****** 李凌川跟着领路的侍从来得这处别苑,只觉得心中焦急。 急急跟着进了主厢房,既然江棠镜给信请他来,那王小花想必是找到了。冲着最里侧的房间,李凌川径直扑了门就进去。 “小……” 李凌川愣在门口。 透过轻纱帷幔,香炉轻烟,屋里椅上有两人坐在一处,拥缠在一处。 李凌川脑子里一片空白,愣了一刻,方气得血气上涌,叫道:“小花,我来了啊!” 男子松手,身材高挑的女子从他身上起来,听他说了什么,便在茶几上布了茶水,江棠镜的声音这才拉回李凌川的神智:“李公子站着做什么,进来说话。” 李凌川不知所以,心头很怒,快步进来,却发觉屋中女子除了发式衣着相同,身材身量相似之外,面容却并不是王小花,顿时惊讶愣住。 “你下去吧,自回屋里,候着。” 江棠镜说完,女子点头,向外走了出去。 他看向目光跟着那个女子出去又回来、显然在生气的李凌川,请他入座。 “华文仪不在这儿。” 李凌川正欲指责他,这时全身定住,面色僵白,仿佛神魂刷地飞出天外去了。 江棠镜一言不发,眉目在香炉轻烟中阴鸷不明,等他回神。 “……你知道了?”李凌川耳鸣嗡嗡响,“她现下在哪?是她告诉你的?” 江棠镜自己的杯中盛的是酒水,当下眼眸微眯,哈哈仰声笑了出来:“不,是你刚刚告诉我的。” “江棠镜!” 李凌川张大了嘴,面红耳赤,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把华文仪给卖了。 他哗的站起来,径直握了拳头,跨过茶几扑将上去:“你诓我!” 江棠镜掌心化开李凌川的拳劲,顺势抓住他肩上布料往旁一带,疾走几步,猛地撞到墙上。 “我诓你?你怎不说华文仪骗了我这么久,你父身为朝廷命官,你不告发谋反余孽,还伙同她一起蒙骗我!” 李凌川的脸贴着墙,眼睛也红了:“那都是她父亲犯下的事,她当时只跟我一样大,跟她有什么关系!” “那她蒙骗我的这八年呢,这怎么说?!” 李凌川这下无话了,回身过来,看江棠镜声色俱厉,怒气滔天,只觉心里惊惶:“你……你怀疑文仪了,她才逃走的?” “这就说到有意思之处了,” 江棠镜嘴角弯起来,跟他平时全然不搭,李凌川一时气过,现下也有些害怕,“她给那魔教余孽赵晨晨拐跑在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