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来的。子新已经没有了,我得为活着的人考虑啊……可是,可是……我心有不甘啊!” “你们走杜家的门路来京城,给了他们什么承诺,可包括徐子新?” 徐夫人哽咽着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我们给了他一处宅院,子新就是在那里被发现的。还有银子,我拿了一万两,给了杜家人。” “那徐子新在此之前,可认识杜起?我瞧她暴瘦,不知道是有重疾,还是有心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瘦的呢?”谢景衣试探着问道。 “不认识。杜家人口简单,没有别的小娘子。是以便是相交,也都是让我夫君带着子宁一块儿去的。子新从来没有去过,我也不知道,杜起那个畜生,是何时对我女儿下手的。” “说起变瘦,是在去年冬天。那会儿你们刚刚来京城。子新听说你们是永平侯府的人,子宁听闻你阿姐说了亲事,两人都十分的闷闷不乐。我们在京城,身份低微,子新也没有认识什么朋友,我便要他们兄妹二人一道儿出去散散心。” “就去了城郊的一个农庄里,那附近有个土地庙,据说挺灵验的。他们一共去玩了五天,回来之后,子新就高兴起来了,还说自己个认识了个朋友,叫做……叫做……” 徐夫人一下子卡住了。 第228章 竟然是她 谢景衣并没有出言打扰徐夫人,静静地等待着想起那个人的名字。 “羽恩……羽恩……姓什么我不知道。对,是叫羽恩没有错,她回来之后一直念叨,说那个土地庙可灵验了,羽恩就是去还愿的。” 羽恩?谢景衣心头一动,该不会那么巧,这个羽恩,说的是刘羽恩吧? “子新还说,她为了她哥哥祈福了,希望她哥哥能够高中。回来之后,她便开始茹素,便开始瘦了……我那会儿忙着子宁科举的事,也没有顾着她,由着她胡闹。” “后来子宁没有考上,我发现她病怏怏的,还请了郎中来瞧,可郎中说只是思虑过重。她同子宁从小感就深,我也没有在意……没有想到……” 谢景衣若有所思,“那么后来回来之后,她没有去寻过新认识的好朋友羽恩呢?” 徐夫人点了点头,“有的,去了好几次,都是白天去,天不黑就回来了。她说羽恩家是书香门第,规矩森严,落之前,必须回家。我见如此,都非常的放心。” “现在想来,哪里有什么羽恩,搞不好就是她想出来的托词,回回出去,都被那姓杜的畜生给哄骗了去。” 谢景衣见她眼见着要跑偏开骂,忙又问道,“昨儿个夜里,你不知道她出门了?门房也不知道她何时出的门?” 徐夫人一听,又伤心起来,对着自己猛的就是一个耳光。 “都怪我,从小骄纵于她。她任妄为惯了,哪里有仆从敢拦她?自己个偷偷的从角门溜出去了,说很快就回来,直到事发了,守门的婆子还不知道,还帮她藏着掖着呢!” “谢三,你帮帮我,以前是我们徐家对不起你们谢家。可是你看到我们都是从杭州来的份上,你看着你大兄同子宁同窗好友多年,一起长大的份上。你帮帮我!” “我们在京城,什么人都不认识。你祖父是永平侯,你大姐嫁去了伯爵府,你未来的夫婿是齐国公府的小公爷,景衣景衣,就算我求你,你帮我想个办法,让我们子新安安心心的走啊!” 谢景衣听着,扭过头去,如今正是三月,海棠花除开,密密麻麻的攒在树枝上,红色的花瓣在灯光的照耀下,微微有些泛橘。 不知不觉的,眼前这个对她们颐指气使的女人,已经远远的被她们抛在脑后了啊……虽然她眼中看到的依旧只是那些外力,但的确是已经物是人非了。 “阿娘,不要为难谢三娘子了。杜家何等厉害,咱们自己都不敢出头为阿妹讨公道,又有何脸面去求旁人呢?” 说话的人,声音小得宛若蚊蝇,带着颤儿,显然是鼓足了勇气,方才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谢景衣不用回头,都知道门口站着徐子宁。 她不仅再一次感叹,亏得谢景娴没有嫁进徐家来,不然在这么一堆没有血的人里,谢景娴不暴躁,她都得暴躁死。 “你见过徐子新说的那个羽恩么?在土地庙可发生了什么特别之事?” 谢景衣并没有空口承诺,虽然她已经在调查这个事了,但给别人当枪使,她没有这个兴趣出这个头。 查是要查的,可不是杭州谢氏在查,是黑羽卫在查。 徐子宁点了点头,“见过,生得很好看。” 他一说完,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