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姿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 男人难得见她这般依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哑地说道:“嗯。” “我对蓝熹早就没有感情了,对祁白彦也是,我从小到大都不喜欢他,你别相信华姿的话,她只是喜欢什么都跟我争,以前争蓝熹,现在是争你。”明烟仰起小脸,恹恹地说道,“早知道她好得很,我才不来呢。” “知道就好。”郁寒之唇角上扬,心情大好,突然觉得华姿这事也不是毫无益处,至少明烟破天荒地开始跟他表明心迹了。 “明家的人和事,以后你都不要理会。”男人低沉地说道。 明烟看着他俊俏迷人的侧脸线条,心里莫名闪过一丝的阴霾,扯了扯他的衣袖,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华姿?也不喜欢明家的人?” 郁寒之目光微深,握着方向盘的指腹用力,冷淡地说道:“不喜欢,觉得恶心。” 明烟脸色微白,下意识地缩回了手,他不喜欢华姿是因为小时候的事情吗?那不是华姿,而是她呀。 “嗯?”郁寒之见她表情不对劲,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对华姿的关注度是不是太高了一点?明烟,你们毫无血缘关系,应该过各自的生活。” 明烟撕圈内那些女人时可是毫不手软,怎么到了华姿这里,容忍度却这么高?绯闻的事情和这次事件,华姿挑拨离间的那些话,明烟好似都没有当一回事?也完全没有想着去撕她? 明烟乌黑的大眼睛别开,看向窗外的景致,没说话。因为华姿是这个世界的女主,因为她才是郁寒之少年时的救命恩人,现在她踩华姿踩的越狠,日后事情败落,她在郁寒之的心目中就越恶毒。 她躲她都来不及呢,怎么还会上赶着去撕她。她不怕华姿,她怕的是权势倾天的郁寒之。 华姿的那些伎俩压根就伤害不了她,但是郁寒之不同。 如今华姿越来越疯魔,明烟隐隐不耐烦,不就是为了一个男人嘛?至于吗? * 医院病房里,华姿恢复了以往的冷静,看向窗边的祁白彦,男人身材高大,不笑的时候,眉眼间自带一股戾气,笑起来的时候,戾气淡化,如同玩弄人心的恶魔,周身都散发着非善类的气息。 华姿心里发怵,声音也弱了几分:“你想怎么做?” “你知道郁寒之为什么会对明烟这样好吗?”祁白彦吐出一口眼圈,眼皮上挑,懒洋洋地说道,“据我所知,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明烟的生日宴上,如果只是因为丑闻,以郁寒之的手段和心性来说,一百个明烟也被他弄死了。” 华姿听他这样一提,陡然一惊,数月以来的那种怪异感豁然开朗,没错,郁寒之对明烟好的有些过分,他明知道丑闻是明烟一手设计的,明知道明烟工于心计,还是照宠不误,反而弄垮了赵家和孙家。 要说一见钟情也不太像,毕竟时间短,感情不够深,郁寒之也不是那种被人玩弄于股掌的人。 “我问过明烟,她鬼的很,一个字都不告诉我。”华姿咬牙。她对郁寒之才是一见钟情,第一眼就弥足深陷。 祁白彦勾唇,继续抛出一个爆炸信息:“蓝熹有没有告诉过你,明家败落是郁寒之一手操控的,他也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养子,郁寒之的海外资产数量惊人,富可敌国。这样的郁寒之为什么要以郁家养子的身份回南城,不动声色地弄垮明家,又将明烟养在身边宠上天呢?” 华姿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第一次意识到祁白彦的可怕,这人玩世不恭的外表下竟然是这样深的心思。 “蓝熹没有告诉过我。” “因为蓝熹知道,告诉你也于事无补,蓝家和祁家对郁寒之都十分忌惮,何况是家破人亡的你。”祁白彦眯眼,声音沉了几分,“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抓住了郁寒之,你就会成为南城最有权势的女人。” 华姿被一个又一个的隐秘砸的呼吸急促,不自觉地坐直身子,郁寒之的背景居然这么强大,真是白白便宜了明烟,难怪她一个佣人之女,抱上郁寒之的大腿之后,日子过的风生水起,而自己却犹如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祁白彦,你想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祁白彦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要不是她身份特殊,他才不会找这种女人合作。 “尽你所能,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