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 “幸好你护的人是我。”要不是他,他又得憋屈死,洛梓耀不会去指责顾青傅,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在这里人命本来就轻贱,他不会因这个同顾青傅闹:“我什么时候能下床?”比起侍从,他更想问的是,多久能解门禁。 顾青傅为了把他完全摘去,说他在少卿刺杀时,动了胎气要静养,大夫什么自然有顾青傅封口,洛梓耀需要做的是,配合在床上躺着,这不虚弱得连勺子都舀不动,药膳都得人喂。 “快了。”顾青傅安抚的笑笑。 等人走后,空虚寂寞的洛梓耀,再次捡起话本子,烧脑子的事都交给顾青傅,他看他的话本子。 顾青傅一回衙门,就有人来通报,说是侍从两都自尽了,一派老顽固逮着这事,拉帮结派的来找顾情顾要解释,顾青傅正在批阅公文,敲门声响了几下,低声道:“进。” 以徐大人为头的进门就嚷嚷:“丞相大人是不是要给我等一交代?”嚣张得快忘了自己是谁。 顾青傅没计较,放下手中的笔,吹了吹纸上的墨迹,佯装不经意的问:“交代什么?” “交代本官是如何的酒囊饭袋?”不屑的扫了一眼咄咄逼人的人,说多了都嫌费口水。 众官员被堵得哑口无言,昏黄的老眼瞪得窟窿大:“你……” “我?”提高了音量:“碍着你们了?”没了批文的心思,身体微微后倾,躺在靠椅上,换了一轻松的坐姿,双腿交叠一手撑着额头。 这顶替之事,顾青傅做得天衣无缝,侍从们死了也好,正是死无对证,而且,死人的嘴才是最硬的。 自己没看管好人,来找他的麻烦?顾青傅是忍气吞声的主吗?就算没底气,坐在丞相的位置上,他就能颐指气使。 “人死了不去查,找我要解释?是傻了还是老糊涂了,让众位都忘了,我家里还有一位病患?”潜意思是,没找他们的麻烦是他大度。 众人更是无言,他们本来就或多或少畏惧顾青傅,那是丞相!丞相!又羞又臊又气,却连大气都不带喘一下,被人指着鼻子问是傻了还是老糊涂,再没面子也得忍着。 是他们自找的。 在场的更多人,是随波逐流,被顾青傅一顿训,都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徐大人怒其不争的瞪了瞪同僚,当即上前一步,怒发冲冠的指着顾青傅,中气十足道:“可是他们之前是丞相的人。” 开始还跟徐大人站在一起的人,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与人距离,他们不过是想把烫手的山芋赶紧扔了,就跟着来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