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道:“否则目前这个情况,我没有办法顺利地进行心里疏导。” 陆含谦只得点点头,又把林言带回去了。 晚上,陆含谦给林言洗头发。 陆含谦洗头发很是一绝,仿佛有某种独家技巧,他洗头发时可以让水不沾到眼睛。 林言每次洗头发他都会来帮忙。 林言坐在浴缸里,陆含谦站在他身后,一边在林言头上揉泡泡,一边心事重重 地打腹稿。 林言抱着膝盖,泡在浴缸里,绰绰约约浮动的水光下,能模糊地看到他胸口以 下的部□□体轮廓。 陆含谦想了想,还是低头,看着林言,低低开口道: “在刚把你从隔离室里接出来得那段时间,我也是这么给你洗头。但那个时候 你特别害怕,我每次一碰你,你都抖得不成样子。” “……在那里面的时候,很疼吗?” 林律师的病09 如果林言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相信的人,那么最有可能是谁呢? 陆含谦没有自信能脱口而出:那一定是我。 但他当下也只有去试一试。 果不其然,林言闻声后微微一顿,眼珠缓缓转动了一下。 “……我想知道你经历了些什么,林言。” 陆含谦满手泡沫,动作慢慢停了下来。他垂眼看着身前的林言:“你可以和我 讲讲吗?” 然而林言淡淡摇摇头,含义很明显:没什么好说的。 “你记不记得有哪些人?他们碰你哪里了呢,有没有感到害怕?” 林言静默不语,从陆含谦掌心下往旁侧挪了挪,自己从浴缸里掬了一捧水,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