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忍气吞声,一忍再忍,忍无可忍。突然大逆不道高声道: “那你怎么不多生几个呢?一个孩子一半家产,你多来几个再跟那老畜生离婚,陆太太你血赚啊!” “......”陆太太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他噎死了。 “......逆子,逆子......!” 陆母简直气得直颤:“我怎么会有你这种逆子!?要不是妈妈当初生你时小产——” “别骂我了。” 陆含谦懒洋洋说:“你这逆子自己开了公司,赚的钱快有陆家的三分之二多了。你以后自己吃好玩好,别管我的事,我还是会给你养老的。” 陆含谦笑说:“虽然我小时候你对我不怎么样,我早就不想认你了,但人么,偶尔还是要做做慈善的。” “......” 陆母一句话不说,已经把电话挂了。 陆含谦倒是颇无所谓,以他冷情狠心的性格,没把陆太太拉黑,都已经算情分了。 生在这种家庭,就是一种悲哀。 陆父陆母,包括顾兆家,以及无数个权贵豪门,外人看上去光鲜亮丽,夫妻琴瑟和鸣令人羡艳,但其实,里头早就已经烂透了。 陆含谦自私又冷漠,对他来讲,什么礼善孝道就是个屁。 谁对他不好,他就对谁不好;谁对他好,陆含谦也要视情况看,要不要对那人好。 挂掉电话后,陆母萎顿地愣在陆家客厅华丽的沙发上。 她蓬头垢面,头发散乱。 明明穿着最昂贵繁复的衣裙,却仿佛一个囚在金笼子里的疯女人。 老佣人欲言又止:“太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