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透而装扮轻浮,此时却战战兢兢,即使被他肆意揉搓也不敢稍有反抗。 浅而易见,殴打韦合的正是那个金发男子。 恰见无咎现身,韦合慌忙爬起,伸胳膊挽袖子,气急败坏道:“快快帮我教训、教训那个好色的狂妄之徒!”而他话音未落,一记无形的掌风已扇在脸上,“啪”的脆响,直接击碎护体灵力,并将整个人扇飞出去。“砰”的一声,狠狠撞在石壁上,落地爬起,口吐鲜血,半边腮帮子肿了起来,他恼怒交加道:“你不是拳脚过硬吗,给我打他呀……” 无咎走上石梯,便愣在原地,即使韦合再次被打,他也是无动于衷。而他的眼光,却在盯着那个金发男子。 “呵呵,这猪狗般的东西,还有帮手呢,谁的拳脚过硬……” 金发男子举起酒壶灌了口酒,又将臂弯下的两个女子搂在胸前。两个女子吓得瑟瑟发抖,更添他几分骄狂的惬意。他呵呵笑着,幽蓝的眼神斜睨着无咎,打着酒嗝,带着不屑的口吻戏谑道:“莫非便是你这个小子,看什么看,信不信我将你眼珠子挖出来……” 什么叫大发淫威,当如所见。 无咎的眼角抽搐,眉梢耸动,却没有应声,而是慢慢扭过头去。 韦合还等着有人帮拳,出口恶气,谁料曾经凶狠的无先生,竟然变得如此怯懦无用。他又急又气,却又不敢发作,只管捂着腮帮子,愤愤中透着窘迫与无奈。 “哼,小小的阴康岛,着实无趣,倒是这两个女子,尚可亵玩一二!” “前辈,放开我……” “前辈饶命……” 金发男子愈发的有恃无恐,抓着两女子死命揉搓,并桀桀发笑,而两个女子不敢躲避,也不敢逃脱,只能低声求饶,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而金发男子根本不听,兴头上,将两个女子拦腰抱起,大步走向楼梯:“呵呵,跟着本人,算是两位的机缘,走也——”恰见无咎挡路,他两眼一瞪:“滚开——” 无咎还是没有吭声,默默闪开一步。 金发男子带着两女子擦肩而过,放肆的笑声与哭泣声,异常的刺耳。 当三人消失在石梯的洞口中,韦合猛然跳了过来,肿胀的脸颊透着狰狞,低声怒道:“你的拳脚本事呢,你的嚣张狂妄呢,为何不拦下那人,救下两位可怜的女子……” 与此同时,楼下的石厅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呔,何方妖孽,竟敢在我临水苑撒野,放开两位姑娘——” “哼,高人来了!” 韦合顿时振奋起来,也顾不得训斥无先生,转身奔着楼梯冲去,他要下楼看个真切。谁料胳膊突然被人抓住,竟挣脱不开,他蓦然一怔,怒道:“撒手——” 无咎抓着韦合,非但没有撒手,而是猛然用力,竟将他离地带起,然后疾步往前。 通道的另一头,便是几间客房,或洞室,皆木门紧闭,并封着一层禁制。 韦合挣脱不得,连声大叫:“哎呦,撒手,听见没有,否则我翻脸了……”转瞬之间,已到了最近的一间洞室门前,旋即一只脚踢了过去,那紧闭的室门连同禁制砰的炸碎。他惊愕不已,又叫:“你疯了……” 无咎似乎真的疯了,带着韦合冲入洞室。 室内浓香扑鼻,床榻凌乱,女子惊叫,还有一个半裸男子出声叱呵:“谁敢扰我双休,放肆……” 而洞室的另一侧,果然有个三尺见方的花窗,当间镂空,嵌着水晶,隐约能够看到室外的夜色。 韦合忘了挣扎,两眼直瞪榻上的娇媚女子:“咦,阴康岛果然盛行双休,我也想尝试……” “喀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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