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鸣瑶有半分不坚定,恐怕此时都会觉得心如刀绞。 还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男人只把你当替身更虐的呢? 盛鸣瑶:谢邀,有的,比如对方还在打算等你生完孩子就灭了你。 === 日子看着就这么平静无波的过着,除了魔尊再也不踏入盛鸣瑶所在的这间宫殿,并且调换走了很多侍女以外。 盛鸣瑶知道松溅阴八成心里憋着气,她也不询问,兀自呆在屋子里,没事也就在屋子里自己转转,半点没有脾气,瞧着安静极了。 “夫人,您的药来了。” 新调来的侍女将药盅放在了盛鸣瑶的面前,盛鸣瑶一股脑儿地灌了下去,伸手要去摸惯常放在面前的几颗糖时,却摸了个空。 盛鸣瑶轻轻问:“糖呢?” “什么糖不糖的?”新侍女绿玉翻了翻眼睛,语气中的鄙夷不加掩饰,“夫人,安心养胎,别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否则魔尊大人怪罪下来,大家都担待不起。” 用魔尊来压她,若是普通女子,想必早已悲从中来、痛苦不已。 但盛鸣瑶关注的却不是这个。 ——绿玉、红苕,听起来像是一个辈的取名。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各种话术已经浮现在了盛鸣瑶的脑子里。 不过许是怀孕的缘故,盛鸣瑶近日身体总是使不上劲,因此也懒得和捧高踩低的侍女计较,只故意在她面前做出了一幅郁郁寡欢的模样。 盛鸣瑶在等一个契机。 很快,这个契机就来了。 那时的盛鸣瑶已经怀孕快五个月了,已经显怀,而魔尊松溅阴却收到了求救信号。 ——是他当日留给朝婉清的混元玉扳指。 这东西其实也没什么用,却可以千里传音。 听着朝婉清语焉不详又急迫的话语,松溅阴想当然地以为是对方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 而对于她在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而不是旁人,不得不说,松溅阴心中还是有几分窃喜的。 “婉儿不必着急,冰原雪山的雪域莲花虽然难取,但也不是什么大事。”松溅阴略一思索又与对方玩笑道,“不如你试试看求我?求我,我就去帮你?” 听着对面传来的撒娇般的轻斥,松溅阴恍惚间,竟没有立刻作答。 到是朝婉清不满道:“喂,大魔头,你又想什么想走神了?” 松溅阴先是愣了一下,还不等被对方发现,他立刻转为轻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宠溺:“怎么,吃醋了?” 与盛鸣瑶相处时的轻松随意不同,松溅阴对待朝婉清总有几分小心翼翼的维护。 连松溅阴也不知这是为什么。 朝婉清想起他们的计划,心中颇为心虚,但嘴上不甘示弱,强撑道:“才没有。” “呵。” 松溅阴语气中总是带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懒散,即使相处了这么久,朝婉清仍时常猜不透他的心思。 所以,只有松溅阴知道,他在听到朝婉清声音的那一刻,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挥之不去,心里也被填得满满的,满满都是—— 盛鸣瑶。 第6章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等天等地,盛鸣瑶终于等到了这个人。 ——太玄剑宗第一人,滕当渊。 盛鸣瑶凭借着隐约的记忆依稀记得这位被誉为“千年难得一遇的剑道天才”不知何故,也拜倒在了女主石榴裙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