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皮包这回连冷气都不抽了,就那样呆呆的立在猪圈前。 “包儿,要不咱俩给它砸了吧?”我看向皮包儿。 皮包扭过头来也看看我,“嗯嗯。”然后他点点头,“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说动手就动手,这儿还他妈有个什么的因果关系、科学道理,没看出来吗?这猿猴的石像脸冲哪儿,哪个地方就死人。虽然现在还没具体查出是因为这石像里面含有放射性物质还是因为什么,但是绝对不能让它再祸害乡里了,乡邻们对我们虽然没有太大的恩德,但是毕竟管过我们饭,让我们抽过烟啊! 说干就干!我抄起了榔头,皮包举起了铁锹,话说着便往猪圈里边儿冲。 “住,住手!” 我俩一回头,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疯了的司机大哥。 “住手?住你二舅舅的手啊!”我暴跳如雷,“正好你来了,擒贼先擒王,先他妈把你弄死再说!”我和皮包立马调转火力,拿着农具向这家伙砸了过去。 这家伙“哎呦呦”的叫着,嘴上功夫确实了得,“你们打吧,你们打吧,打死阴阳解差,看谁能帮你们!再死一个,明天再死一个就好了!真的,相信我!能换这村子十年的太平。” “啥玩意儿!还死?”皮包一听这话就不干了,抡起铁锹就朝这司机天灵盖砸去,“我他妈让你死吧!” 这司机孔武有力,拿胳膊一扛,铁锹便飞了出去,不过这家伙也没捞着什么好,胳膊被铁锹削断了,白花花的骨头茬儿露了出来,在冷惨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瘆人。 “啊——”司机大哥大叫一声就往前面跑去。 “快快快,这次说什么都不能让他跑了!”皮包儿手忙脚乱的招呼着。我俩玩命一样往前跑,心想着这次无论如何也得把这家伙给抓着。 可这家伙精的跟泥鳅一样,虽然胳膊断了,但是丝毫不影响她两条大长腿往前院子跑。皮包跑得快,没几步就跑到了这司机大哥的前边儿,我则选择后路包抄,拿着个铁锹,一前一后把这司机围到了中间。 “嘿嘿,我看你这次怎么跑,我他妈……”笑纹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这小子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一猫身钻进了原来我和皮包被捆的那座柴房。 那所柴房捆过二妮子,捆过我和皮包,捆过二妮子他娘,然后被大强子的一把火付之一炬,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四堵墙和一个没有被完全烧烂的门框。 我俩也就是紧随其后,司机大哥前脚刚钻进去,我和皮包儿后脚就跟了进去,但是还是晚了一步,人没了。 “密道!密道!”皮包儿大喊着,我便赶紧扔了铁锹往墙角那个方向走,沙土堆还在,所有的破烂家什被大火烧着的痕迹还在,我把木头盖子往外那么一拉,就感觉阴风阵阵,远远地看见一条血迹往坑道里边延伸。 我往下一跳,“呼~”一阵阴风扑面而来,竟然直直地从里面把我脱了出来。 “林峰!”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我再熟悉不过了,是那地府的判官,“天堂有路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