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娃娃一样。”胖子解释了半天,见我仍是一脸懵逼,干脆一挥手,“你俩跟我来。” 撩开门帘儿众食客都齐刷刷地看向我们这里,我大为不解,他们难道就不知道这样是不礼貌的嘛,咱也不知道人家这里的规矩,咱也不敢问。 胖厨师自顾自大步流星往前走去,孙立堂则走在我身后,一个劲儿地捅咕我,嫌我给他丢了人。 穿过前厅,胖师傅并没有理睬众食客;穿过后厨,胖老板并没有理会大锅灶上冒着蒸汽的米饭;穿过卧室,胖子把门悄悄地打开个缝隙,探进头去望了望,然后又缩回头对我们做了个“嘘”的手势,“轻点儿,它睡着了。” 我俩跟随着胖子鱼跃进了卧室,这是一个长方形的房间,一进门侧手旁摆放着洗脸盘、牙刷牙缸等生活用品,再往里去就是一张木板单人床,几乎是横在卧室中间,挡住了我们向前走的道路。床上除了一套应季的被褥外,就是几身换洗的衣服。同样的干净,同样的一览无余,我想这人应该有洁癖吧。 胖子很不好意思的把木板床又往靠墙那边推了推,总算是闪出一条缝儿,“不好意思啊,平常自己一个人,也没人来。” 我仨侧着身挤过床后,在墙犄角盲区的地方,令人没想到的是,这样局促狭窄的空间竟然还有一个暗门。胖子连呼哧带喘的从脖子里掏出一把亮闪闪的钥匙,在暗门那把锁上捅咕了几下,“吱扭”一声门开了。 这间房间显得更狭窄局促了,或者说它根本称不上叫一个房间,根本就是一个“火柴盒”。不足五平米见方的空间完全被一个修葺成了一个水池子,我们仨人根本进不去门。 胖子完全把门打开了,探身去里面摸什么东西,然后摸了好大一会儿,这间房子慢慢亮了起来,我们也便知道他刚刚在摸灯。屋子里的灯并不像我们日常家居用的白炽灯或者led灯一样很亮很亮的那种,这是老辈子那种可调节亮度的光源。胖子将光亮调到最低,灯泡发出比黄豆粒大不了多少的光亮,于是我便看见了一个自己终身难忘的景象,在这个巨大的容器池里面,竟然浸泡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 “啊!”我尖叫出了声,头发根儿都立了起来,一张胖乎乎的肉手适时地捂在了我的嘴上。 “呜~呜呜~”胖师傅用另一只手赶紧闭灯,孙立堂很机灵地把门应声关上。两人一直把我拖拽到外屋口,胖子才很小心的把他那只臭手从我嘴上拿开。 完了,完了,摊事儿了?!好奇害死猫啊,我就不该听孙立堂的,好端端呛这个火干嘛,非要把这道菜弄个所以然,现在好了吧,连命要丧在这胖子手里了,谁知道他竟然是一个人贩子啊! 想到这里我就语带悲腔,“胖哥哥啊我的好胖哥哥,我不吃了不行嘛,我什么也没看见,啥也没看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