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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灵牌


    我很好奇的向白胡子询问了这个问题。

    白胡子好不容易从刚才的愤慨当中清醒过来,听见我这么一讲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么多,我也不妨把所有都告诉你。”然后用手指了指西边那间屋子,“你想知道的都在那里。”

    话不多说,我跟随着仨老头儿和孙立堂又往西边屋子走去。这次我学乖了,慢悠悠地走在队尾,我可是让那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儿给彻底吓坏了。仨老头儿暗自觉得好笑,也不道破只是在前面开路罢了。

    这西配殿就更厉害了,单是门口就上了三把锁,按理讲这又不是和尚的藏经阁更不是皇帝老儿的藏宝楼,难道还怕有人偷尸体不行?我们连进四进院子都没有见过带锁的屋子,唯独这一间着实很特别。

    仨老头儿一人从脖子里掏出一把钥匙,看来这玩意儿他们是贴身带的。仨人一人开一把锁,把锁链向下一抖,“哗啦啦”这才算破了这最后一道屏障。

    我随着众人进得门来,顿时松了口气,没有吓人的怪物,没有不同寻常的摆设,这就是一间非常非常普通的祠堂。正当中是一块高高的牌位,再下面是香炉、贡桌、贡品、长明灯、蒲团……一应俱全,唯独特别的是这房内只有这么一块亡人牌位,看来这座殿也是单另给一个人盖的,更为奇怪的是在这牌位上面竟然蒙了一块儿厚厚的缎锦。这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亡人的名姓吗?奇了个怪了。

    我问老先生,这是何意?

    仨老头子笑笑,“你自己过去揭开看,不就知道了。”

    我怕你妈的个小泰迪啊。去就去!咋着?这牌位还能跟变戏法的一样,变出张脸来吃了我?无非是木板板写上几个黑金字。

    我想都没想就朝供奉牌位的长条桌走去,黑布往下一扯,顿时几个烫金的大字出现在我眼前——孙殿英之灵位!

    我靠!这几个字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其受惊程度不亚于看到鳞尸时的恐慌。“这上面说的是那个孙殿英?”

    几个老头子笑笑都不答言,孙立堂没好气地说,“还能有哪个?这世上有几个孙殿英!”

    孙殿英的名姓我实在是太不陌生了,不光是中国,这个名字在海外都可谓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老佛爷慈禧太后可谓是中国封建王朝历史上最后一位将男权、国家、权利玩弄于股掌之中女同志,该人的历史地位在某方面甚至可以与唐代的武后相媲美。可也就是这么一个人见人怕,人见人敬、小儿止啼的伟大女政治家,却在去世短短二十年后让一个叫孙殿英的刨坟掘墓了,真是举世皆惊滑天下之大稽!

    孙殿英是谁?小瘪三啊!用上海话讲那就是个小赤佬儿,用山西话讲就是混账驴球球,用东北话讲就是瘪犊子玩意,用孙殿英本籍的河南话说那就嫰个鳖孙儿啊!

    世代贫农拉杆要饭的雇农的儿子,竟然把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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