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才好运道可以过来施展拳脚。人有像封翰林那样擅长科举的,自然有我们这种不擅长的嘛。” 这话总算让祝思源松了口气,觉得林兴该不是京城那位。 哪里有大家闺秀说种田插秧就种田插秧的? 再说了,人一口一个科举的,显然是个男人。 他当然没想到傅辛夷的话每一句都是实话,却说得让人想歪了一点而已。科举考不上的原因一是女子不能考,二是她还真不擅长考这种,而勉强算傅家人则是因为她本就不是傅尚书亲生的。 祝思源总算得以搭话,还给自己寻了理由:“我确实不擅长科考。其实我擅长算术。以前还当过两年算手。封翰林要做的事太大,得有户部人打下手,我则是给户部的人打下手。” 傅辛夷“哎”了一声。 会算术可了不得。 她以前考大学那会儿,一直都觉得数学很难。古代专攻数学的话,确实不是科举考试会收拢的人才,估摸着多在商铺当掌柜,或者是去衙门当算手。 “会算术很厉害的。”傅辛夷感慨着,“都是为天下百姓做事。” 祝思源原本对傅辛夷那么直白质问心有抵触,现在被傅辛夷连着两句话带着跑了,觉得傅辛夷可真是会说话,连连点头:“对对,都是为天下百姓做事。” 傅辛夷朝着祝思源笑了声:“在衙门里头做事吧?那可以洗热水澡。泡池子。不下田也不会弄成我这样。” 祝思源听着这话,更是松口气:“还好还好。我还以为每个人都要下田。” 傅辛夷“啊”了一声,忽然问起来:“先前有人说你们在打听我,打听我什么?好像还说想问问和封翰林走得近的。” 祝思源听到这话,微叹了口气:“哎,先前也有人问我,为什么要打听这种事情。我说出来林公子可别笑话。” 傅辛夷好奇:“为什么要笑话?” “男人嘛。”祝思源朝着傅辛夷揶揄笑了下,“我在京城认识的一个酒肉朋友,说是瞧上了一个女子。然后那女子和另外一名女子,也就是傅家小姐有过节。” 傅辛夷茫然:“啊?” 祝思源见傅辛夷想不明白,好笑说着这事:“封翰林一来徐州,傅小姐就病倒了。然后他就以为傅小姐是装病,本人跟着一道来徐州了。他也不看看徐州这地方哪里是那种大小姐能待的。” 傅辛夷点头附和:“就是说啊,人大小姐在家里好好待着,回头等成亲就是了。来徐州吃苦干什么?” 祝思源跟着点头:“是啊。我也这么说。这再好的姑娘,粗活干两三天,手就糙得不行。人姑娘家这辈子最多就在院子里浇浇花,玩玩什么花画拼一拼,哪能受这种苦。” 傅辛夷见话隐隐有套出来的意思,心跳逐渐加快。 她摇头叹气:“再说,知道人踪迹又能干什么?女子和女子闹不愉快,就小打小闹,哪还有男子出面搅合的事情?你这酒肉朋友难道还要亲自动手去警告傅小姐?” 祝思源拍手:“就是说。君子怎能与女子争个一二。不上台面。而且人家只是不喜,也没要对傅小姐怎么的。他自作多情去对上傅小姐,可不是给自己惹事吗?” 傅辛夷重重点头:“对。” 祝思源这些天在徐州吃了点苦头,又被这个酒肉朋友坑着问东问西,问得都被人不喜。他对朋友埋怨居多,现下说上了头:“你知道这女子是谁么?肖先生。” 傅辛夷脸上神情微顿:“肖先生?” 祝思源并没有察觉到傅辛夷的异样:“对啊,就是说。肖先生这般的人,怎么会和傅小姐去斤斤计较一点小事情。” 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