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柜正拨动着算盘,在算着账本。他感知到有人靠近,抬头见是傅辛夷,笑着询问:“傅小姐可看好了?要是哪里有什么需要,和我说一声。” 傅辛夷务实,和掌柜说了一下情况:“大堂和雅间我都看过了,布置这些地方,全用假花和全用干花价不太一样,得看骆大人乐意花多少钱在这上面。” 掌柜沉吟:“傅小姐您不如报两个价,说一下大致怎么布置是这样的价。” 傅辛夷本意也是如此:“酒楼吃食不少,总会让花草沾染上油腻,过了一段时间都会需要更换。我的想法是我设计布置算一笔钱,而用料与人头另外给钱。” 掌柜有点兴趣:“傅小姐可细说一下?” 傅辛夷点了点头,与掌柜细说:“我帮酒楼内布置的大幅花,一丈见方算一两银子,每个雅间预计也就是一两的钱。大堂稍贵一些,加上细致处的摆设,约莫二十两。” 掌柜心头一惊。 这开销可真是大了。 傅辛夷还只算了布置钱:“这些需付给我。用料若是纸花,一两银子就足够。但几乎每月都要更替,需专人过来装点。若是用布料或者丝绸绢锦,白布就要两匹八钱。色彩倒是艳丽一些,沾染了汤汁只要洗了就成,放几年不成问题。若是干花,价格居于布料与丝绸之间。当然,这两者要是损坏了,还是得再来花铺找人才行。” 掌柜琢磨:“听傅小姐的话,好像我这儿还是用布最好?” 至少洗一洗就能再用。 傅辛夷认真和掌柜分析:“其实绢花、干花和真花参杂着用最好。像大片的叶子,用布最省力,拆洗方便,用铁丝固定住后,卸下来再装上去就是。干花不易损话,缺了直接去花铺采买替代的花就成。真花看起来格调最高,但要浇水,麻烦了些。” 其实养一些真花最好,呼气吐气都会让人觉得神清气爽的。可就是怕有人过敏。 掌柜觉得有点复杂,但他听明白了傅辛夷的意思:“最便宜三四十两包圆,贵一些就看料子,那就没了上限。是这个意思吧?” 傅辛夷点头。 这已经是傅辛夷给出的便宜价了,要知道人家买一幅画都差不多要这个价,别提专门来布置一个酒楼。 掌柜想了想,觉得这事自己没法决定:“我与东家商量一下。过些天就派人到花铺给您消息。您看怎么样?” 傅辛夷点头:“可。” 双方谈妥,良珠也从楼上下来了。 傅辛夷笑着和掌柜告辞,带着自己的人坐马车回傅府。 马车上略有颠簸,傅辛夷还在在用心翻看着,脑中构思如何才能让酒楼布置更具有冲击力,也符合酒楼的属性。如果动用假花假草,那可不一定要真实存在的花草大小。 这生意是她花铺生意的一个进阶,是她的一次尝试。 对了,如果酒楼更想要用干花的话,她还得想办法去弄一批花来。 傅辛夷抬起头看向良珠,见良珠回望自己,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失笑又低下头。 要是封凌在就好了。和良珠讲这种事情,良珠除了附和自己的想法,几乎没有别的新反应。 回到傅府,傅辛夷在门口先让良珠将自己带回来的纸稿放到书房去,再在门口询问了一声:“管事呢?” 门口守门人回了话:“小姐,管事在库房那儿。可要帮着去叫他?” 傅辛夷婉拒:“不了,我自己去找他。” 守门人应声。 良珠听从傅辛夷的话,将自家小姐先前在酒楼画的纸稿送回书房。傅辛夷则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