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眉头:“你别不在意这点小感触。下回不要随意喝酒。” 太近了。 封凌低下头,在傅辛夷唇上轻吻了一下。 一个喝多了酒,一个喝足了汤,唇水润柔软,带着年少者特有的气息。 他见着傅辛夷倏忽间瞪大的双眼,笑了起来,将作为借口的右手放下:“现在没这个感觉了。晚上我会早睡。回去了。” 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档口,过度嚣张的封状元飞快上了马车:“劳烦师傅送我回家。” 他掀开马车侧帘,看向站在那儿僵住的傅辛夷。 “过几日见。”封凌含笑道了别。 他终究没忍住啄了一口。 马蹄声响,马车离去。 傅辛夷僵了小半响,茫然伸手摸向自己被偷袭的唇。 刚才那个是吻么?是唇对准唇的那种吻么?她被吻了么? 在意识到发生什么时候后,躁动的热意席卷而来,飞快上了头,让傅辛夷整个人都熟透。她都无暇顾及门口到底有多少人看到了,快步转身往府上走。 明明只是一个十九岁的男子!她真实年纪早就过了十九了,怎么能被如此浅淡一个吻给击败? 她明明晚上做梦都对他…… 傅辛夷头脑发烧,和喝多了酒一样,又晕又不甘心又难掩愉悦,充满复杂情绪从快步变成了小跑。她小跑回自己房间,还把身后慌乱一道赶回来的良珠关在了门外。 “我准备睡了。”傅辛夷太高声音说着,“洗漱水放门口就行。” 见证了一切的良珠懵乎乎应声:“……是,小姐。” 小丫头头一回见这种每日都仿佛话本的情节,一时间竟也有点不知所措。 哎,随意吧,左右见着都快成一家人了。 自我放弃的良珠这般想着,听话去端水了。 …… 十二皇子府上。 十二皇妃抬头望着自己的新画。 画很简单,没有用任何的颜料,只用了最简单的墨水。墨水里面不会含有任何的毒素,是专门用松木和各种油制成,由太医确保了不会对身体产生任何影响。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除非百分百确定不会对身体有影响,她才会去动用别的绘画材料。 她活了多久,几乎就学了多久的画,没想到有一天会限制自己用材料。 肖家和十二皇子都不会亏待她,这后果反而导致了她“富贵病”,身体里积攒了一些毒素。以前没往这方面查过,能吃能喝能睡,连生病都少有,谁想到会有如此情况。 十二皇子来到自己皇妃书房,就见她对着画不知在想什么。 自从孩子没了后,她的心思比以前深了很多。 当然,他也一样。 他没让人通禀,走到皇妃身边,从背后环上了自己心爱的女子:“怎么又在发呆?” 皇妃轻笑了一下:“没有,只是在看我的画。最近陛下心情很好?” 十二皇子应声:“嗯。新科状元的想法给了他不少启发,这两天他陆续有私下找大臣聊过,听母后的意思,似乎是想做点大动作。” 皇妃没动,任由十二皇子将脑袋搁在自己肩侧:“新科状元很喜欢傅辛夷,要我去和傅辛夷多接触么?她前些日子病了,我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过去。这段时间筹备的花店好像准备得差不多,要开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