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明的脸瞬间涨红,有些喘不上气,猛然咳了几声,双手不禁抓住洛流苏的手臂,“臭小子,你敢动我,父王和皇上都不会饶过你的!” “拓跋修,你...你冷静一点...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慢慢谈...不必搞得如此严重......”拓跋远慌了。 拓跋纪见况,也不希望洛流苏这般,他思了思,一手搭在洛流苏的肩上,好声好气来了句,“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如今萧姑娘福祸不知,再是河都灾乱,我等万不可耽搁时间,否则......” 下一秒,洛流苏松手一把拽走拓跋明。 “拓跋修你要带本世子去哪!” * 洛流苏将拓跋明绑到飞满蝗虫的粮田之地,拓跋纪与拓跋远跟着。 到达之后,密密麻麻的蝗虫在空中肆意的飞着,让人见着都不禁恐慌。 拓跋远与拓跋明养尊处优惯了,根本受不了这些玩意,各各面露嫌恶之色。 “你带我们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拓跋远忍不住拿衣袖遮挡视觉。 “你们好好看看,这些本是种庄稼的粮田,如今被这些蝗虫践踏成了什么样?!你们说是来帮我的,那为何没有来此亲自看看过?!”洛流苏冷笑一声,“我并不想与你们争什么,回王府也并非我的本意!你们想对我做什么,可以,但是,不要拿百姓安宁,拿他人安危来威胁我!君子之道,你们到底懂不懂?” 时间紧迫,洛流苏根本没有精力去耽搁,他是把拓跋远和拓跋明当做是三王府的一份子,才忍着怒气,与他们说这些。 他二人一言一行都影响着三王府。 况且,河都灾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两人因为一时私欲,居然拿整个河都的百姓安宁开玩笑,在洛流苏看来,当真荒唐! 拓跋明和拓跋远将洛流苏的话听进去,心中下意识生出羞愧。 不过他二人怎会承认自己是来捣乱的。 拓跋明说着违心话眼睛都不眨,横道:“我们不过没来看过这些,你便污蔑我们的好心,怎么的,离家十年,思想一丝都不见长进吗?!” “拓跋明,这些蝗虫吃完了庄稼,饿极了,可是会吃人的。”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你若凭着良心说话,上天自然会保你周全,可你若违背良心,上天自然也会惩罚于你!”洛流苏语气加重。 拓跋明纸老虎,瞬间表现出心虚的模样。 拓跋远当然跟着也有些惊慌,上前一步,“上天自然能看到我们的真心,不需要你来说!” “既然如此,你二人要与我一同治理河都,我禀明皇上,你二人与我同行,若是治理成功,功劳算你们,若是治理失败,我三人一同领罪,如何?”洛流苏说。 “凭什么?!” “不可能!” 拓跋远和拓跋明几乎同一时间拒绝了洛流苏的意见。 “哦?二位世子为何要拒绝?方才不都那么义正言辞吗?”这回是拓跋纪发出了疑问,轻蔑的笑了声。 拓跋远和拓跋明对视了一眼,都没能说出话来。 洛流苏冷笑一声,“容不得你们选择,既然到了河都,自然不能白来。”话落,转身对拓跋纪说,“王叔,就麻烦您派人禀明一下三王爷和皇上了。” ...... 后,洛流苏放了拓跋明。 回去之后,拓跋纪有些地方没能想通。 “修,你为何放了拓跋明...萧姑娘...” “阿九凶多吉少,这拓跋明明显是不会说出口的,他就是为了分了我的心神,让我无法一心治理河都。”洛流苏理智镇定下来,“如今他二人与我绑在一起,阿九对于他们而言自然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况且,我提出若是有功,功劳全算他们。河都在朝廷那本是棘手之事,若是治理成功,便是功不可没,封王关键,在此一举。” “原来这就是你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拓跋纪听洛流苏分析的头头是道,有些佩服。 但细细一想,还是有些吃亏,“倘若真是有功,不是你的,岂不是...白白忙活了一场。” “我说了,回三王府认亲不是我的本意,我对封王不感兴趣,他们上面的人想如何处置我,我悉听尊便,但是我自己不会去索取什么。”洛流苏低下头。 拓跋纪叹了口气,不知道如何劝导。 “对了,纪兄,如今只有你的人和县令的人能用得上,麻烦...麻烦你们搜寻一下城内...帮我找到阿九......”M.ZGxxH.orG